我真正地死了!”
可惜,体内云海下,没任何回音……
显然,那个“鬼东西”自从在江郡城晋仙池中吞噬了无尽能量之后,深深地陷入沉睡中,亦或说它在用那无尽的能量,正在“深度静修”中恢复自身严重的伤势。
“你妹的!”雪衣怒火冲天大骂,“你不仅是个贪婪的家伙,更是个大骗子,说好只要吞噬了晋仙池里无尽能量,你就至少能恢复至三成,可以随时醒来,如今呢?像是个死猪似得,你给我起来!”
“起来!”雪衣大吼。
可是不管雪衣如何大骂,如何大吼,那“鬼东西”都是静寂无声……
“完了!”雪衣欲哭无泪。
他仿佛中明悟,得到莫名强大的咚咚,实际上是埋下了一个随时可以夺取他一切的窃贼!
没错,血脉中的精血,如果是这样一直趋之若鹜地奔去,迟早会奔走光的,那会儿,像是剩下一层干瘪的血脉之皮,也会奔去……
那是个无底洞!
因为那个“鬼东西”胆小,可又是莫名地强大,即便是极度重伤,大都是在沉睡中,可它却能无视天道!
“爷爷……”
“我……我该怎么办?”雪衣忽然无由来地无助般地喃喃自语。
没错,任何存在,不管是弱小如蝼蚁般的凡人,还是强大如修士、仙人等等的,亦或不管是小孩童,还是大人,一旦遇到莫名而又诡异地无法阻止的危机,大都会仰首问老天,亦或会蒙心问“最近”的血脉至亲……
雪衣现在就是如此,而这血脉般地亲情呼唤,他兀地莫名地感应到,自己和云海下莫名之处,竟然有着淡淡、嘘嘘渺渺的血脉相连……
就在此时,他魂海里莫名地响起一道声音,亦或那不像是一道声音,像是一无意识的念头传入。
“小家伙,每次都会这么贪玩,每次都要在我身上乱涂乱画,没想到最后还真乱画成一本命血符。”
“可惜,就算你乱画成丑陋不堪的本命血符烙印在我身上,你就能将我炼化成你的本命神兵吗?”
“没门!”
“我是谁?我是继往开来,我是开天辟地的唯一天地胎膜,我是浩瀚天域中,迄今为止唯一天幕存在!唯一正宗的天道,你懂吗?你这家伙居然想把我炼化成你的本命神兵,真是痴心妄想!”
然而,它忘了,它忘了如果这刚刚形成的莫名大阵,是丑陋不堪的,那么世上就再也没好一点的大阵了。
因为大阵是由它贪婪吞噬那妖蚊老巢宝盒中一道天阶大阵,九枚月牙形玉佩中,四道莫名天阶大阵,五道莫名仙阶大阵共同组成的,是一完美无缺的本命血符大阵!
当然,它也忘了,再怎么强大莫名存在,外人不管如何强大,或许打不败它,但是内部却可以击败它!
没错!
纵横无敌的强者,最终往往是自己道心出了问题,亦或是其他问题,总归是借自己的手,“灭了”或者降服了自己。
强大世家、强大势力、强大宗门、强大帝国,乃至强大皇朝,哪一个灭亡,不是因为内部问题?要么直接是内部中心开花,改朝换代;要么最终在内外夹击之下而臣服,甚至灭亡!
而这九枚月牙形玉佩,也恰好就是天地胎膜在洪荒时代,为了对付未来未知的幕后黑手而布下的,一旦它遭到危机没落,整体布局就自然而然地开始。玉佩中的不管是莫名符阵,还是莫名禁制封印,都是它自己的。
所以,其他任何“胎生”的本命血符都对它无效,可是它自己弄出的东西,最后演化成一本命血符,就会像蝼蚁决堤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