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心疼,可是瞧着嫁的是国公府,有老夫人在这儿,舅妈放心,我们也才放心啊。”
有许多事,林芷萱想管,可是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哪怕她是楚楠的娘家人,却也不好急赤白脸地问责,况且哪怕自己当真步步紧逼地问了,老夫人定然也不会承认的。
若是她当真承认了楚楠是为人所害,那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岂不是说明了是自己治家无方,让家里除了这样妻妾相争的事,更说明了谢文栋无能,竟然宠妾灭妻。
所以只能旁敲侧击,软硬兼施。
王佩珍见提起当初的淮大太太,也是跟着伤心,对老夫人道:“临终托孤,也不过如此了。老姐姐,我虽然久不在京城,却也是市场听楚楠她娘与我说起你,说起国公府的家教最严,风气最好,出来的哥儿是一个顶一个的都是国家栋梁,一个顶一个的稳重妥帖,楚楠能嫁过来,是她的福气啊。”
提起淮大太太,老夫人倒是当真有些怅惘,当初在先帝朝的时候,王景生是皇上的肱骨之臣,武英侯谢炳初,也同样是先皇的左膀右臂,谢家与王家在京城私交甚好,自己与淮大太太更是时常相约看戏听曲儿、烧香祈福、歌舞寿宴,从前言笑晏晏,后来一场地震,一场国变,多少从前都变成过眼云烟,如今骤然忆起来,倒也不能丝毫不留情面。
而再看林芷萱和王佩珍此番过来,说了这样一番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要给楚楠挣回一个公道,想跟自己要一个交代的。
旁的老夫人倒是不怕,只是瞧着今日魏明煦和谢炳初相交的情形,再加上那日回去之后与谢炳初详谈了当初血滴子的事,老夫人也不好不给林芷萱这个面子。
老夫人也与林芷萱和王佩珍说了好半天的好话,多是赞楚楠怎样乖巧贤惠,又给谢文栋生下了儿子如何如何,最后又对楚楠房里的丫头叮嘱了一句:“楚楠这些日子身子不好,身边更需要多些人来伺候,就吩咐家里的几个姨娘,以后每日来楚楠身边侍疾吧。”
这是要帮着楚楠在房里给那些姬妾们立规矩,想必是谁害了楚楠,楚楠自己心里也有数,这是老夫人给她撑腰,将人都弄到她身边来,让楚楠自己惩治。
这招好是好,林芷萱却怕这样会让那些女人更加有机可乘,接进楚楠身边的医药膳食,正想着,王佩珍便趁机将丝竹的事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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