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经济的本质呢。
叶芦伟昨晚拥着句蓉梅一路微笑着进了房间,门一关句蓉梅就变了脸色,再不让他挨着自己。叶芦伟陪了好一阵小心,句蓉梅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躺着不动,让想动手动脚的叶芦伟讪讪地没了主意。叶家三女自黄轻菊开始,都已经学会了这招装死绝技,一脸的随便糟蹋让叶芦伟欲哭无泪,完全兴不起糟蹋的心思。
天刚亮,叶芦伟该死的中年生物钟就逼迫他起来,看着句蓉梅正睡得香,也没敢惊动她,悄悄地起得床来,跑去外面给佟若莺打了个传呼,留了句“你别生气,有什么事我来解决”,希望多少给佟若莺些安慰。
事到如今,叶芦伟基本放弃了再去缠着她。他毕竟不是真的二十岁的小子,心里绝望之下,理智就占了上风,知道佟若莺在自己这样强势的干扰下,绝对不可能长成自己老婆那个样子。未来她会成长到哪个样子,又会爱上什么人,叶芦伟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想,只觉得这样已经很累了,罢了罢了,随她去吧。
沮丧的叶芦伟靠在走廊尽头的窗前,看着冬日里的城市渐渐从雾中醒来,感觉到自己的心却慢慢地想要睡去,也许是该忘怀的时候了吧。
佟若莺昨晚基本上没有睡着,听着旁边床上钱苾月均匀的呼吸声,佟若莺心里好羡慕她跟孟胖子若即若离的爱情。昨晚叶芦伟当着她的面吻着句蓉梅的额,佟若莺觉得好像一块绝对零度的寒冰匕首刺中了自己的心脏,让自己又是疼痛又是清醒。强撑着回到房间,又努力撑着等钱苾月睡着了,佟若莺才默默地让自己的泪水尽情地流淌。
叶芦伟那一吻,让她感觉到的心痛,这一辈子只怕都忘不了。她不知道那是一种被人当面抢了爱情的痛楚,只懵懂地觉得自己丢失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好像是……心丢失了一样,空空地,再也没有了思想。
因为第二天上午要赶车回家,钱苾月用新中奖的传呼机设好了闹钟,一大早起来就发现佟若莺根本没睡,她也没什么办法劝她,只好拉着她起来去梳洗。
佟若莺被钱苾月收拾打扮好,木偶一样出门时,转身就看到叶芦伟背对着自己斜依在墙上发呆。
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佟若莺放开钱苾月挽着她的手,轻轻地走到叶芦伟身后,再轻轻地趴在他背上,将脸紧紧地贴着他,喃喃地说道:“你不能娶她。我没有想好之前,你不准娶她,任何人都不行。叶芦伟,你给我记着,是你招惹了我的,我不同意,你不能娶任何人,谁也不行。”
佟若莺说完,任凭叶芦伟惊喜地转身搂着她,勇敢地抬起头,还用手去触摸他早晨没有打理显得有些粗糙的下巴,接着说道:“你不能娶她们,听见没有?不然要你好看。我要走了,明年才回来。我要想想,再想想。可是不准你去娶了谁,就是不准,谁也不准……”
佟若莺说完,怕冷一样,将头缩进叶芦伟的外衣,突然在他胸口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叶芦伟昨晚来五星级酒店这种夏天冷冬天热的高档场合装吉祥物,内里只穿着件羊毛的厚衬衣,被佟若莺这一口狠的瞬间咬出血来。
等佟若莺踉跄着跑进电梯,叶芦伟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这一口咬在左胸,想了想前世老婆咬那个位置,好像跟这个位置一模一样,心里对历史的嘲弄充满着无奈,想仰头日诀满天无聊的神仙鬼怪,突然又提不起兴趣,懒懒地也不整理伤口,任它自由地流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清楚地证明自己身处在一个不同的世界,这一口是别人咬的,可不是自己老婆跟自己滚了床单好久后,发现右胸上贝小木咬的私章,才故意咬了一个在左边。
胡薇薇例行地比其它两女要起得早,在床上懒了一会儿,实在当不来个赖床的懒丫头,只好不愤地一脚踢醒仍然睡得小猪一样的黄轻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