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至少是同龄人看待的感觉？你知不知道，这种感觉对我有多重要？”
“我爸六十多了，才有了我这么个女儿，从小就被看着是聂家的掌上明珠。可是自从我爸死了以后，哥哥们就把我当着家族的圣女和公主，从来没有再当我是个小女孩。家里的其它小辈好多都比我年龄大，却只当我是个奇怪的长辈，更不可能当我是个小女孩。后来的老公、男朋友，他们其实跟过去尚公主的驸马一样，对我恭恭敬敬，也不敢当我是个小女人。”
“叶芦伟，除了那些陌生人，其它认识的人中，我只有在你眼里，才看到那种把我当个普通性·感女人看待的目光。只有你每次会照顾我的心态和感觉，换着称呼来调节气氛和情绪。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很在意我的朋友，时刻在关注我。每当话题离我太远，或者太近，你都会故意叫一声小姑婆或者霜姐，来引导大家忽略我的年龄和辈分，当我是个同龄的女子。甚至，当我是个需要照顾的弱女子。”
叶芦伟看着聂凝霜双眼情意漫漫，不由嘴唇发干，想拉开嘴角笑一个，却没有成功，慌乱中转开了目光，说道：“为什么是我？”
聂凝霜看着叶芦伟惊慌的样子，心里柔情一片，笑道：“你惊恐什么？我又没说就爱上你了。你家有三个女人，真当我嫁过人就不在乎？呸，我更在乎。我只是想试试你说的凡人的生活，还有把一切物质都屏蔽开的爱情。我跟你对赌，不是赌你的身家财帛，我要赌你的人心和感情！”
叶芦伟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再缓缓地呼出来。抖了抖手上薄薄的几页纸，声音喑哑地强笑了笑，说道：“小姑婆，你这是肉包子打……呸，你这是玉米棒子堵耗子洞……啊呸，你这是嫩竹子赶熊猫，有去无回！”
叶芦伟连用多个歇后语，终于把伤感的气氛搞得一塌糊涂，包括一直严肃的褚助理都笑得东倒西歪。
叶芦伟满脸无奈地等几女笑够了，才一脸悻悻地说道：“我说我是神仙界下凡来的，你们又不信。真以为这么三五千万就能打动我？美元？也不行。哥分分钟赚到超过这十倍的钱。”
这份坑爹的协议，不是什么对赌协议，却是一份无偿转赠协议。聂凝霜把她名下全部资产，包括已经投入到内地的，一共近五千万美元，全部赠与叶芦伟。没有附加任何条件！
聂凝霜笑够了，接过助理手上的纸巾擦了擦眼角，满面春光地笑道：“你小子要不就插科打诨，要不就装疯卖傻，要不就嬉皮笑脸，这下总算看到你也有吃惊得连骂自己又是狗又是耗子的时候，最后拖个熊猫来挡事，还不就是个黑白的狗熊？嘻嘻……”
叶芦伟无奈地双手一摊，把协议重新放在茶几上，苦笑道：“霜姑婆，你想过没有，你这不是看得起我，却实打实的在害我。这笔钱是在你名下无疑，问题是你要这样子赠与一个外人，呵呵，聂家真的不会来把我人间蒸发了？”
聂凝霜脸色一整，瞅了一眼聂小七，霸气地说道：“哼，我只拿了我外公外婆和妈给的钱，聂家欠我的还多，他们敢来管我的闲事。”
聂小七见叶芦伟看着自己，轻轻点了点头，笑道：“小姑婆身份有些特殊，聂家她那一辈应该给她的那一份，没有兑现。不过以她的名义挂在了家族基金下，以后，以后有了子嗣，是可以隔代继承的。”
隔代继承，意思就是聂凝霜如果收个赘婿，生下的孩子姓聂，那就是可以继承的，否则聂凝霜可能只有一点分红权，却没有所有权。母凭子贵，自古皆然。
叶芦伟不理解这些高门大户为了保证家族传承的惯例，摇摇头接着说道：“就算如此，你家海外和国内两支，只怕会把哥内裤什么颜色都调查个清白。说不定还有想过继给你的二代三代什么的混帐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