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趣,进步真的很快。回来第二天,就把甲壳虫周围被黄毛毛擦挂出的痕迹,用油彩做了一圈童话一样的花边,配着本来的橙黄色,完全是个彩绘概念车的感觉,胡薇薇都后悔把车送给黄轻菊了。
叶家春节前的时间太紧,没功夫在家招待客人,只一大家人约着去了句蓉梅爸妈那套房子吃了个年饭。当天晚上叶芦伟跟叶建国又去了贝副局家,跟贝家吃了年饭。
贝小木见他没带其它女人来,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对叶芦伟又送了一条披肩这么随便的礼物就不太计较。
饭桌上还有中万局其它的同事,叶建国现在已经是新组建的机械厂厂长,代表中万局管理机械厂,已经“相当于”正处的级别,跟在坐的几位老同事,终于有了对话基础,酒也喝得顺畅。叶芦伟在这桌子上却是个晚辈,草草吃了点东西,把该敬的酒敬完,就跟贝小木使了个眼色。
贝小木从小跟他混,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跑马琴面前略略地撒娇,说家里烟味好重,我要出去透气,你让陆陆儿陪我,不然外面那么多放火炮的,好吓人。
马琴一头黑线,你火炮点了都敢拿在手上爆的女二流子一个,怕放火炮?看了看叶芦伟不自然的表情,心里一叹,只好放了两人出去,却严格说了必须早点回家。
贝小木听到老妈同意,高兴得飞起来亲了马琴一口,转身就喊陆陆儿,送我去体育馆,我们去放火炮吓人!当场就推翻了自己刚刚说怕放火炮的借口。
叶芦伟带着贝小木,庆幸现在交警还不怎么查酒驾,一路小心地开到体育馆,这里已经是年青二流子的战场,各种火炮烟花不停地燃放,四处都有惊叫声响起。
慢慢地停了车,正准备下车去后备箱翻一件抗火的衣服呢,叶芦伟注意到贝小木安静得有些过分。
趴在仪表台上,眼睛看着外面的热闹,贝小木心里却发现她离这场热闹有些太远了。特别是隔着玻璃,只看到花火的绚丽,声音听上去很有些遥远,感觉完全是在看别人的节日,自己再也融入不进去。
叶芦伟停了一停,没有下车,静静地等贝小木从她自己的世界中苏醒过来。她长大了,再也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肆意地胡闹和嘻笑。再也不能把点燃的鞭炮扔在人家脚下,吓人家一大跳。
“小叶子,我,我不想去玩了,好没意思。你带我去其它地方好不好?”贝小木心里伤感得自己都有些迷糊,喃喃地想要逃开这种情绪。
叶芦伟开了电台,声音调到中低,这种时候,有点声音总是会让人舒服一些,没有那么惶恐。
重新启动车,叶芦伟开着慢慢在街上转着,让尘世的忙碌跟喧嚣从车窗缓缓地滑过,两人像在看别人的世界一样,静静地注视着窗外的灯红酒绿,红男绿女,看他们不停地变幻出世间的一切喜怒哀乐、恩怨情仇。
转得一阵,叶芦伟意外地发现转到东门外的塔子山,正准备往回走呢,贝小木突然来了兴趣,让他停车,两人去爬塔楼。
等叶芦伟用个方法把底楼的窗户撬开,自己先跳进去,再伸手把贝小木抱进来时,贝小木突然猛力搂着叶芦伟,把自己紧紧地埋进了叶芦伟胸怀。
叶芦伟轻轻掩上窗户,怕万一有人巡逻发现有人偷偷地进了塔楼。任由贝小木在自己胸前靠了一阵,才轻轻说:“小木,要不我们回去?改天再爬到楼上去看?”
贝小木没有说话,只把自己的下巴搁在叶芦伟肩上,呢喃着说:“陆陆儿,你娶了我吧,好不好?我不想你娶别人。”
“小木,我不能娶你,我上辈子欠了蓉蓉的情,这辈子非娶她不可的。我也欠了毛毛和薇薇的情,所以只好用这辈子来还。可是小木你是个勇敢的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