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一起过来,让我看看我的小叶子有多么招人爱。你刚刚骂了人,你得去跟人家道歉。”句蓉梅声音里透着妩媚和调皮,是真的开心起来。
胡艳跟句蓉梅同学四年,又共事了近一年,从来没发现这丫头敢这样的表露她的感情,当年在学校,有人追的时候门都不敢出的羞涩丫头哪里去了啊?还敢让自己男人把别的女人带过来,胡艳觉得这个世界都混乱了,句蓉梅已经疯了。
当晚无论句蓉梅怎么说,她死活都不回去,得守着她,怕她半夜清醒过来再出什么事。
叶芦伟挂了电话,抬头向怕冷似的还拥在一起胡薇薇和黄轻菊咧嘴一笑,却因为着急上火,又大声说话,嘴唇干得张不开了,笑脸比哭还难看。
黄轻菊把身子都还在抖的胡薇薇按在床上坐下,转身倒了一点开水,走过去蹲着喂叶芦伟。
叶芦伟接过杯子,却没喝水,拉着黄轻菊挣扎着起来,端着水去挨着胡薇薇并肩坐下,又拍拍床,示意黄轻菊过去坐。黄轻菊顺从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想了想又伸手挽着叶芦伟手臂。
“薇姐,我错了,我太过得意忘形了。你们这一世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总是想把你们全部圈在身边,让自己了无遗憾。可是这种事怎么可能没有遗憾。”
叶芦伟顿了顿,轻轻拉开黄轻菊阻止他说话的手,接着说道:“我前一世可能潜意识里想占有所有的你们,但那只是个梦想。前一世薇姐跟我关系亲密,可是我们从来都没跨出那一步,我们两人都知道,如果跨出去这一步,那么不是快乐,而是痛苦。”
“我承受不了蓉蓉再次因我而死的打击,真的承受不起。刚刚我以为她又去了,我,我真的想死了算了。”
“我明天去看她,去守着她,我决定了,我老婆我也不想再去见她,我怕自己会发疯。你们不知道,我老婆很蛮横的,她独占意识强得很。我有时候要去出差,她拚着把自己玩得起不了床,也想让我半个月都不能跟其它女人胡混。”
叶芦伟想到自己老婆娇蛮的性子,有时候爱得狠了,甚至威胁叶芦伟,想把叶芦伟太监了,免得他出去招惹其它女人,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让其它女人占了去。
叶芦伟说一阵,又笑一阵,想到自己要顾忌句蓉梅,就必须被迫放弃自己老婆,想到自己老婆可能会嫁给别人,叶芦伟一阵愤怒一阵心伤,终于把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的叶芦伟没能起床,他急怒攻心,重感冒导致了肺炎。
满红玉第二天想起昨晚的破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的,早上起来就打了叶芦伟传呼,却是黄轻菊回的电话,说叶芦伟没事,就是有点感冒,在输液。
满红玉母子连心,当时感觉自己儿子可能病得厉害,没几句就威胁黄轻菊说出了大部分真像,临到要挂电话时,才想起黄医生不是很害羞的?怎么是她在回电话?
又问薇薇是不是也病了,黄轻菊哪里是满红玉的对手,最后只好承认薇薇在生气,躺在宾馆也不吃饭,也不起来,不过没病。
满红玉挂了电话,长叹一声,想起儿子这么多红颜知己,自己都替他头痛,让他一痛了断一些,说不定还好些。心里又担心句蓉梅,又担心胡薇薇,一时之间不知道先给哪个打电话。
正踌躇着呢,电话自己响了。拿起电话来,却是句蓉梅打过来的,一声妈喊得清清脆脆,让满红玉心情多少好了些,两婆媳聊了几句,满红玉心痛儿子,还是说了叶芦伟在住院的事,句蓉梅却一早就知道了,她已经订了机票,晚饭前就能到蜀都去照顾,让满红玉放心。
满红玉听说她下午就要去蜀都,想着那还有两个呢,你这一去那还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