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红的脸庞转向车窗外,心里暗骂自己花痴。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回想起跟叶芦伟的初识。
叶芦伟从最后一排调换在第四排跟郭丽娜同桌,两人第一次认真打量对方时就火星撞地球,气场完全不合。
“你看着我干什么?”这是郭丽娜记得的跟叶芦伟说的第一句话。
“你看着我干什么?”这是郭丽娜记得的叶芦伟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你不看着我,怎么知道我看着你?”从这句开始,两人就再没分清楚到底是谁在看着谁,管他呢,反正就这样认识了,很不愉快。
叶芦伟见郭丽娜不说话,也不想跟她多说,微微笑着说:“郭丽娜同学,你还有十分钟就要上课了,要不,咱们改天再聊?”
郭丽娜听叶芦伟带着调笑的声音,感觉自己脸上更红,心里有点更着急,愣没想起这小子合着别的女人,糟蹋自己玉照的事来,又不想示弱,只好装作恶狠狠的声音低声说:“把你通讯地址给我,还有你家电话。少跟我说没有电话,我幺舅妈说你现在是个有钱的老板。”
叶芦伟无奈,马上上课了,学校门口来来往往的学生可多着,还有不少认识叶芦伟的老师,他也不想在学校门口被人认出来,麻烦。
郭丽娜拿着叶芦伟写给她的地址和纸条,发现这小子字还没以前写得好了,心里鄙视,下了车又转回头,盯着叶芦伟眼睛说:“叶芦伟,你给我等着。我要读书,暂时没空收拾你,所以,现在你给我滚蛋!”说完扬长而去。
叶芦伟看着背影婀娜,渐渐长成的郭丽娜远去,心里想,你还是送了哥一个滚字,并且多送了一个“蛋”。
送完郭丽娜,叶芦伟下午没什么事,跑去跟自己外公外婆说了下一午话,晚上又去请了胡勇一人出来,两人坐在河边的一个小酒馆里,点了一盘小鱼条,一份银鱼汤,两个素菜,开了瓶啤酒慢慢嗟着,跟多年的老友一样。
胡勇现在已经习惯叶芦伟远超年龄的成熟,跟他坐一起这样喝酒聊天,完全忽略了叶芦伟的嫩脸和年龄。
“中午没被娜娜抽?”吃得几口,胡勇戏谑地问。
“抽啥呢,她还有两个月上考场了,不比上刑场更考验人的心理素质,我劝她人生大事为重,儿女情怀为轻,别太在意哥的外表了,其实哥很有内涵的。”
叶芦伟也跟着搅笑。晚上这一顿两人不涉因果,叶芦伟如果钱没借到直接走了,胡勇也不会奇怪,但叶芦伟没走,而是预料之中地下班时间出现在信用社门口,胡勇还是很高兴的。
“你小子,少去招惹我家娜娜,她爸宝贝着呢。”胡勇听着叶芦伟胡说八道,也不在意,两人心情轻松,随意地聊。
“勇哥,我去年其实还借用了娜娜的名字,跟林阿姨打听过蚕茧技术上的事呢,不过没敢让娜娜知道。”叶芦伟想起去年自己病急乱投医,用记忆中的电话号码去找郭丽娜母亲问蚕茧的处理工艺。
这时候的叶芦伟在林美娟的印象中,还是那个初中学霸,并不是后世那样的讨厌他。
叶芦伟初中时住了三年校,基本上跟郭丽娜同桌了三年,两人也不全是一路火花,中间有时候也有短暂的和平时期,一盘都是周六,叶芦伟为了找郭丽娜借书看,只好委曲求全,百般迎逢,哄得郭丽娜高兴了,有时周一就会给他带一两本小说什么的,有时候心情最好时,周日还会约了他一起去她家看书做作业。
那时候的单纯同学关系,可能跟后世的小学三四年级差不多,两人完全没有什么男女的意识,纯粹就是个普通朋友,而且一般不会只约叶芦伟一人,多半时候都是一大群人去县令大院玩。
三年的时间,林美娟当然认得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