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叶芦伟发现他对酒的排斥快消失了,这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上一世他参加工作后,连着放肆地喝了三年,胃肠就需要吃药养着。黄轻菊那时名不正言不顺,虽然天天都劝,却管不了他喝酒。等他老婆毕业时,才贴身盯防,把他的酒控制下来,身体才慢慢又好起来。
技术科几个值班施工员正在吹各自经历的最离奇的故事,话题已经超过了神鬼莫测的境界,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叶芦伟懒得跟一帮醉眼迷离的二货聊天,估计自己屋里两人收拾得差不多了,就起身离去。
办公室里黄轻菊还在生气,坐在椅子上斜倚着,眼镜挂在鼻尖摇摇欲坠,白炽灯下映得脸色异样的焉红,透光过亮一般地莹莹晶白,让人有种一口咬上去的想法。
胡薇薇当面看着叶芦伟去吻黄轻菊,心情当然也好不了,精致的脸上摆着明显的我不高兴,扫帚粗暴地在地上扫,把傻帽赶得无处安身,看见叶芦伟进来,委屈地跑过来躲在叶芦伟身侧。
叶芦伟回身轻轻关上门,让屋里烤火炉升腾的热气不要跑光了。让开胡薇薇故意拍过来的扫帚,在她躬着的屁股上毫不客气地摸了一把,胡薇薇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身子一僵,待要反击时,却看到叶芦伟躲在了黄轻菊身侧,一抬屁股坐在办公桌上,歪着头看着黄轻菊,说道:“小妞,想好没?今夜要不要大爷陪你?”
“呸,你个色坯,姐不要你陪。姐有的是人陪。”黄轻菊脸上更红,话却说得又软又轻,好像在梦中一样。
叶芦伟被黄轻菊这个样子勾得食指大动,正要伸出一个指头去抬黄轻菊下巴,把流氓无赖的戏演下去,胡薇薇早看不下去了,扔了扫帚,两步跨过来,双手抱着叶芦伟的手,气冲冲的说:“她都说了不要你,不准再去祸害她。”
黄轻菊本来羞得不想跟叶芦伟飚演技,正准备翻脸的,看见胡薇薇这样,顿时戏路一变,瞟了胡薇薇一眼,不屑地说:“姐反悔了,东西还我,你可以退下了。”
“我不退,你说了不要的。”
“你还说了把那半盒让给我的!”黄轻菊说完就后悔了,这可不是两闺蜜单独在一起,旁边还有个一脸色相的叶芦伟呢。
“什么半盒?”叶芦伟看着两女都脸色古怪,却不说话了,好奇地问。
“爬,没你的事。半盒生理巾要不要?”黄轻菊怕胡薇薇说出来半盒什么,赶紧抢着掩饰。
叶芦伟哪里猜得到她们打的哑谜,听到外面桑塔纳回来了,跳下桌子就去拿钥匙,等下这帮醉鬼说不定给开河里去都不知道。
叶芦伟一走,胡薇薇就扑过去做势要撕黄轻菊的嘴,你个死妮子,这种话也敢当他的面说出来?他要是知道你说的什么,今晚姐保证你会被吃得干干净净,那半盒全部用了都不够。
黄轻菊理亏,没敢怎么还手,听胡薇薇说一晚要用半盒,吃惊得眼睛更圆了,拉住胡薇薇乱掐的手,小声说道:“他有那么凶?你们不会就是一晚上用了半盒?”
胡薇薇羞得整个人都热起来,死抵着不说,却被黄轻菊在身上乱摸搞得有些恍惚,一时气急,狠声说道:“你以为呢?那混蛋就是个不知疲倦的,不信你自己去试。”
“啊?你,你第一次,第二天还起得来?”黄轻菊这医生当得,多少知道点,心里想着叶芦伟不是个人,拉起胡薇薇就想给她检查检查。
胡薇薇大急,按住黄轻菊乱动的手,急切间也顾不得掩饰:“不是,是第二次,第一次他,他都没怎么动……”说完才羞不可遏,反身冲进里屋,把头钻进被子里再不敢露出来。
黄轻菊追进去坐在胡薇薇身边,拉了几次都没把她拉起来,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