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其实天天在想着怎么留住人。
蚕茧收购这个工作最大的变数在光东人王胖子那里,因为叶芦伟和何二流没有出海关系,如果王胖子卡他们的脖子,那就得去找新的收购商。不过明年不怕了,因为明年叶芦伟让何二流全部做成成品干茧再出售,库存压力就只是资金的压力,不怕对方收货不及时而坏掉。
跟何二流大约吹了下明年的思路,让他开始找不得意的老师和能干的民办教师,开始筹备技术培训学校。为了让瓦片国的家长放心,这种学校必须还是要挂个学文化的羊头,当然实际上卖的是技术培训的狗肉。
瓦片国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奇怪,那些家长把自己在正规学校都学不动的子女,花钱扔进这种民办的企业学校,却还是希望他们能学到文化知识去考大学。这事直到二十年后都还在发生,近乎百分之百的技术培训学校都有“文化课”这种神奇的东西,而且还在宣传上大肆说自己学校考了多少多少大学生大专生,非常的让国际人士费解。
尼玛一个学做包子的学校,每年的招生广告,宣传重点不是毕业生的包子做得如何,却是大学又考了几个,真是它玛的日了狗了。
不理何二流对收人家几千块钱“培训助学费”这一决定的质疑,叶芦伟直接说最少三千,好的技术工,比如挖机手、装载机手,一万起价!就是这样一个价格,瓦片国人砸锅卖铁都会送自己的子女来学校就读。再说,还有“包分配工作”这一神招啊。
安了何二流的心,再回家跟老妈那装了回嫩,让老妈满红玉做了满满一桌子大鱼大肉吃了个脑满肚圆,喘着进气不如出气多的危险鼻息,跟她认真汇报了叶依衣在泸海的情况。
虽然满红玉基本上每周都打电话去,但叶依衣这个年龄,刚离开妈的时候想了几天,再后来就嫌当妈的啰嗦,接个电话都好不耐烦的样子,大部分时候听两句就把电话扔给句蓉梅接听。满红玉当妈的心当然是百听不厌,又怕在句蓉梅那听不到全部的真话,这下儿子回来,仔细盘问了一番,生怕自己闺女在外面冷着饿着。
叶芦伟自己前一世当了十年爸爸了,相当理解满红玉的心情,可是理解是理解,问题是满红玉翻来覆去的问,神仙也受不了啊。只好跟她说,你现在反正没多少事,要不干脆去泸海呆几天?
满红玉一听大喜,却又担心叶建国一个人在蜀都不习惯,他在工地上呆了半辈子,这突然去了蜀都这么大的城市,工作实际上也退居三线了,不要说二线。满红玉之前是准备去蜀都陪叶建国的。
叶芦伟想了想说那干脆这样,你把手上工作结一结,开春前都是一些支出的项目,把备用的现金转一笔给何大姐管着,用钱做好记录,开春前你再回来做帐就是了。这样就可以空出三四个月的时间,先去蜀都耍一段时候,等叶芦伟找到机会再送她去泸海陪一段时间叶依衣,然后等叶依衣寒假时再回来,时间怎么也安排得过来了。
满红玉听从了叶芦伟的安排,可是又担心家里的二货田园犬金花和那只不抓耗子的猫怎么办的问题。
叶芦伟满头黑线,大叫了一声金花你个死狗给老子粗来!金花应声从桌子下钻了出来,尾巴摇得电动马达一样的转,丝毫没被主人的不礼貌语言给干扰到。
“去,去把那只比你还二的死猫给我抓来。”金花疑惑了一阵,叶芦伟被迫开动外语词库,学了声猫叫“喵……”
就见金花耳朵一竖,兴奋地窜进了厨房,很快,厨房冰箱散热器旁边就传来了两个二货互撕的叫声。金花企图把猫给赶到客厅去,猫却以为金花想占它的温暖被窝……所以说外语重要啊,两个语言不通的二货各叫各的,互不相让。叶芦伟听得心烦,只好起身过去一只赏了一脚,结果金花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