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那种把国资当私产的领导们可以比拟的。
中万局里贝家这种三代人都为之工作的不少,却几乎没有真正想把这个企业搞垮架的。或者有当成自己家财产看待的,却是单纯地认为这是一家几代人的心血,才创建发展出这么大的企业,心里想的是怎么让它健康地经营下去,完全不可能是那种不把企业洗空成“私有制”或者“管理层收购”誓不罢休的后世精英领导可比的。
叶芦伟一整个上午都心绪不宁,按说他早就应该去买菜回来做午饭。自从句蓉梅和叶依衣吃了他做的饭,两人中午都坚决要回来“看望安慰”孤独的叶芦伟。
叶依衣换了一个学习和生活环境,短短一个把月,已经是标准的城里人形象,很难发现饲养大量动物时留下的未成年饲养员影子。家里那一堆生物,她只偶尔会想起那只近视眼的叫金花的蠢公狗,担心它跟着满红玉去镇上生活,再抓不到新鲜的小虫子吃。
那蠢货金花白天家里有人时就不用守着蚕屋,总算可以下班出去疯。它最大的爱好就是去后边山上草丛中扑腾,把草里的各种小虫子吓出来,然后用嘴去咬,偶尔逮着个蝗虫之类的,会吃得津津有味,可是更多的不是逮着放臭屁的屁巴虫,就是逮着会放火辣辣毒素的芭茅虫,经常被整得把嘴拱进湿沙土里缓解难受。可是这二货只要嘴巴不疼鼻子恢复,又会去干一模一样的蠢事。
想起金花,叶芦伟就想起工地上的那只爱钻到黄轻菊脚下的色狗傻帽,天气冷了,正是训练它去学打猎的时候,那懒狗跟着个更懒的黄轻菊,只怕长了一身好肥肉,最少需要带着长跑一个月才能恢复一条猎狗的正常体重。不然它不要说去撵兔子,能自己去撵上个慢吞吞的鸭子都不错了。
想起黄轻菊这时多半眼镜挂在鼻子尖上,拿本医书慢慢地看着,两只脚丫要不就是钻进傻帽腹下取暖,要不就轻踩在傻帽背上慢慢地搓,人和狗都露出自在满足的表情。
而胡薇薇要不是倒在自己床上看书,要不就在自己办公桌上做试题,自己在蜀都托人给她带回去的试卷不少,够她做几个月的。以胡薇薇的个性,她的电工班估计是不会去上了,基本上她师傅会帮她顶一些必不可少的班,其它的班就糊乱应付着,叶芦伟留给她的钱,她也应该有个好好的安排和分配,相信以这姑娘强大的冷静和分析能力,那点钱她能给自己营造出一个比较宽松的复习环境,真是想看看她能不能明年就去读她向往以久的大学。
自己前世的最爱——老婆大人,这时多半也在高三的教室里埋头苦学。上次给胡薇薇买复习资料时,恶作剧地多买了一份寄给她,地址填的她后来说的中学校名,不知道她能收到不。
想到自己老婆爽朗的性格,估计收到了最多皱下眉,然后就会毫不客气拆了包裹看看,发现是高考复习资料时,只怕会立即笑得像只偷着了鸡的狐狸,根本不会有想给人退回去的想法。
叶芦伟想到老婆,又想起自己右胸上被贝小木盖的私章,心里多少有点寡寡的,一个如此美丽的外表下,怎么就住着个粗鲁暴力的灵魂呢,不然其实也许……唉,算了吧。想着这几天晚上跟句蓉梅胡天胡地,都得考虑不要被她发现胸前的印迹,痛快起来都有了心理压力。顿时又痛恨起来,哥这什么也没捞着,就被人盖了一颗莫名其妙的私章,想起真是……很不划算呐。
叶芦伟走到电话机边,拿起电话却又停下了手,她明天生日,这个电话一打,估计后续更加地纠缠不清,还是算了吧。
叶芦伟放下电话,刚刚站起来想去做饭,电话却又突然暴响起来,吓得叶芦伟一个激灵,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抓起电话就想骂人。
听筒里却传来了叶芦伟完全意想不到的声音。还好,前世被电信诈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