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怎么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女儿长到了十岁,如何聪明如何漂亮。可是自己接受了一个该死的委托,亲手打破了自己的美梦。梦中的一切是那样的真实和详细,是那样的让人魂牵梦绕,以至于现在想起,自己都会忍不住痛哭出声。
夜沉沉地黑着,窗外的城市早就安静下来,连行道树上的夜蝉也停止了鸣叫,树根下破土而出的幼蝉,刚刚退出了外壳,正伏在树腰倾听外面这个神奇的世界。
一只花斑小猫,无声无息地走过树下,抬头看了看树上的幼蝉,举了举爪子,却又最终放下,慢慢地走过了空寂的街道。
路灯很远,把小猫纤细的身影拉得无比狰狞,小猫好像被自己的影子吓到了,弓一弓背,突然加速跳进了对面的花台,花叶轻轻的摇曳了几下,停下来时,小猫已经无影无踪。
叶芦伟细细地述说着,胡薇薇趴在他身边早已睡着。叶芦伟轻抚着她黑亮柔顺的长发,睁着眼睛想在眼前重现出妻子微嗔的笑脸和女儿蹦跳的尖叫,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当阳光照射到叶芦伟脸上,把他刺醒时。叶芦伟发现他被胡薇薇拦腰抱着,胡薇薇一条大长腿蜷压在他小腹下,头拱在他的肩窝正睡得香甜。
叶芦伟正在苦笑哥十七岁时跟个十九岁的美女共处一室,一整晚,什么也没发生,是真正的伟哥了吧?却感觉自己十七岁的“早晨”正在苏醒,以极快的速度站立起来顶着了别人的大腿。
胡薇薇明显没有完全醒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不舒服,抬手按了一下,想把它按下去,却终于被温热发烫的什么东西吓醒了,还本能地狠狠扭了一把……
叶芦伟脸色发白地从卫生间出来时,走路还是直不起腰。哎哟我的额神,这姑娘这一扭可把哥疼掉了半条命,也不知道有永久损伤没有,如果有永久损伤,哥要你用下半辈子赔!不,是陪!
胡薇薇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前,脸上红得要涨破了一般,想问问怎么样了,又实在问不出口。匆忙间赶紧把椅子拉开,扶着叶芦伟坐下,却又说出一句让叶芦伟更疼三分的话,“呃,要不我给你揉揉……啊……”
叶芦伟看着胡薇薇捂着脸逃进了卫生间,感觉自己本来无精打采已经昏死过去的二弟,听说美女要揉揉又瞬间站起的德性,疼得冷汗直流的同时,又庆幸功能尚在。嗯,只要功能尚在就行了,疼,哥忍了。
胡薇薇死活不出卫生间,叶芦伟只好去叫服务员开了她的房间,也不理服务员一脸的旧社会,自顾自进去洗漱。这年头,一男一女夜处一室,还是要被社会道德广泛地批评的,远不如后世那样广泛地乱开·房。
叶芦伟典型地扯蛋一晚上最终真的扯着蛋了,弓着身子丫着腿出去买了点包子回来时,胡薇薇都还是红着一张快滴血的脸,在卫生间反复地用冷水洗。不过听到叶芦伟回来,总算敢出来了。
时间已经快十点,两人已经错过了今天办事处回工地的汽车,得等第二天了。再说叶芦伟最刚的时候被扭那一把,确实伤着了软组织,得休息休息。
尴尬暧昧的气氛对叶芦伟这种过来人毫无影响,却深刻地影响了胡薇薇的心情和感观,她坐那慢慢吃着包子,努力强迫自己不去看叶芦伟……那里。
叶芦伟犹自不觉美女心里恨死了他,为了舒服点这会儿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长叹。哥在十七岁的时候,禽兽不如地放过了一个十九岁的美丽姑娘,哥要把这事记入史册啊。
中午的时候叶芦伟以“余肿未消”为名,让胡薇薇出去买点吃的回来,这丫头被个热胡罗卜吓得门都不敢出了,那还要得?真的跟上一世一样,从此就不要男人了?那哥更要罪孽深重了。
等吃了中午饭,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