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可不仅仅包括那一条川藏线,而是包括这一个区域的全部道路。
哪怕到了二十年后,也是年年都有很多运气爆棚的车子,翻进深不可测的山谷,从此离开这个位面,留下悲伤的妻儿老小痛苦地呼天抢地。
早上八点出发,一百四十公里路,下午三点多快四点,车子才到了绸城。叶芦伟感觉自己年轻的身体快要散架了。
上次来报道,坐的公司出来取钱的吉普,感觉要好得多。这次坐载重汽车,叶芦伟终于又回想起了遥远的“当年”,坐这种比牛快的载重汽车的快感。这还是空车,回去的时候重车就更慢了,不过回去因为是重车,反而没有这么颠簸。
车子到了绸城办事处,叶芦伟再也忍受不了自己一身的灰尘,扔了一包烟给驾驶员,拉着胡薇薇出门上了公交。没错,这时候的绸城,连个出租也没有。
老地方,地区招待所,几个前台服务员基本都能认出,这个每次来都住最贵房间的年轻得过分的“叶总”。这次连介绍信都没看,直接把介绍信扔一边,就开始填单收费,问都没问“叶总”住什么房间,到是有两眼力好的,发现胡薇薇跟上次那个陪叶总的美女好像不是一个人,在那眼神躲闪地嘀咕什么。
拉上胡薇薇上楼,叫服务员开门,把她推进一个房间让她去洗洗,自己去了另一个房间。全程胡薇薇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拿略显桃花的丹凤眼不停地打量叶芦伟,好像今天才认识,不,好像不认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