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认为李站长没尽到义务,说不定李站长秋茧出来,得去烧锅炉烘蚕茧。
当时把句蓉梅下放到土地庙,可是那位局长亲自给他打的招呼。不然以李站长尚未泯灭的节操,怎么可能把一个可人儿扔在土地庙去开票。
李站长义务尽到,草草结束这寡淡的啤酒,起身回自己家喝二曲。余良友假笑着把李站长送出去,返身就直奔自己家。
副县长住的地方叫县大院,除了比较宽,就是很土气的一个平房院子,门口也没有后来怕上访者攻打而配备的国家保安。
余良友到家时,家里至少还有三波客人在院子外抽烟等着送礼。那时候送礼的人真不讲究,收礼的也更不讲究,县大院几大常委家门前情况都差不多,站着的人不老少。
一度大家还评判哪家门前排队的多寡来确定在县委的排名,最后发现人民的眼睛真的是雪亮的,这个排队人数的多寡,非常准确地反应了现实位置的高低。
好不容易等老爸老妈接待完这些人,家里排开座次准备吃饭。余良友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慌乱,把老妈拉到旁边汇报了“小句自己耍朋友了”这一重大情况。
余妈妈真心是个好妈妈,饭也不吃了,拉着亲儿子的手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仔细问了情况,随后拍拍儿子的手,说没事,妈给你做主。随后起身打了个电话。
余家晚饭刚刚吃完,一对中老年夫妇就来敲门拜访。来的是句蓉梅的亲爸亲妈。
能生下句蓉梅这样妖精的爹妈,自身基因当然也是非常强大的,可不是后世电视剧里一个肥胖如猪的老年心脏病患者,才能生下一个美到惊心的女儿。
句蓉梅爹妈是前县文工团的演员,因着那十几年的激情燃烧,年轻时在本县是非常火的。可惜好景不长,开放以后丰富的录相带和流行歌曲,摧垮了传统的话剧表演。句爸句妈还算转型较快,现在句爸在二轻局当工会副主席,句妈在二轻局管计划生育。
事情就是这么的狗血,余良友基本上跟句蓉梅同岁,青春期就被迷得口水长流,以至于大学都没考上,至少余良友的局长妈妈是这么认为的,就是句家那妖精女儿影响了她儿子的学习。
余良友这种身份的孩子,说实话那个年代真还不是坏,就是单纯地想要跟人家美女结婚生子好好过日子。可不是后世那种临时用过就扔的二代们的想法。
本来这事也可以不复杂,句蓉梅大学去了泸海,这辈子回县上最多就是探望老父母,余良友想见到天鹅的机会都少,哪里有可能吃到天鹅肉。问题就是句蓉梅是八九年的毕业生,被劈头盖脸的命运大浪拍上了故乡的沙滩。
余良友本来自己都已经放弃了青春期的玄幻想法,突然之间老天爷瞎了眼,又把美女送回到他身边,这下死灰复燃,再也熄灭不了心中那把爱情的火。
跟局长妈撒个小娇,局长妈不喜欢中学时的妖精影响她儿子,却是相当地中意这个妖精大学毕业来当自己儿媳。
可怜的余良友家传面值有限,人长得比较的客气,加之又没上过大学,哪里可能被句蓉梅这种玩音乐的精神洁癖者看上嘛。两人在有心人的安排下,第一次相亲可耻地失败了。
那时候的句蓉梅天天在家等分配,余良友得以天天去死缠烂打。可惜句蓉梅死不让步,不收礼不吃饭不看电影,拒绝得一干二净。
余良友当了无数回的好人,最终无法可想,只好又回家找局长妈。局长妈此时已经知道这一批天之骄子会被扔到基层劳动改造一年,小小地使了个法子,就把句蓉梅留在了二轻局下的丝厂。
同时局长妈利用了点自己的权力,帮助句爸爸当上了工会副主席。又把在二轻局综合办公室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