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孙熊坐下后自斟了一杯道,“已经回去了!”
公孙蓉坐到王崇阳的对面,眼神一阵发呆地看着远方。
公孙熊这时朝公孙蓉道,“现在你已经见过国君了,怎么样?有什么想法?”
公孙蓉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他说的很多话,我都想不通!”
公孙熊朝公孙蓉一笑道,“何止是你想不通,为父也有点莫名其妙!”
说着公孙熊又问公孙蓉道,“你见过国君之后,对这桩婚事,可曾满意!”
公孙蓉一阵沉吟后,朝公孙熊道,“全凭父亲做主!”
公孙熊闻言哈哈一笑,“这么说,你是满意了?”
公孙蓉脸上一红,随即道,“我本来也就没反对,只是不想嫁的不明不白,所以想在之前看上一眼罢了!”
公孙熊又笑了笑,随即脸上的笑容逐渐的消失掉了,朝公孙蓉道,“蓉儿现在是答应了,为父倒是有些担心了!”
公孙蓉不禁问公孙熊道,“父亲在担心什么?”
公孙熊道,“按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很明显,他知道为父现在出任光严妙乐国的护国将军,不过是权宜之计,他日毕竟要有所图谋的,但是他偏偏还说出这番话来,要么他就是个傻子,我可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一个傻子,要么他就是已经开始做好了准备,他日我们之间必有冲突,我也不想蓉儿你夹在中间!”
公孙蓉却不以为然道,“父亲,其实我倒是觉得他的话是另外有深意!”
公孙蓉诧异道,“哦?还有什么意思?”
公孙蓉道,“他也许是在说,他和我们的现在的目标一致,就是消灭蚩尤,既然如此,那我们以后的目标也很可能一致!”
公孙熊则说道,“蓉儿你也在场,也听到他说过,日后消灭蚩尤之后,他是要还政给诸国,为父替他卖命征讨诸国,最后不过是徒劳一场,坏人是为父在坐,好人却是他在当……”
公孙蓉道,“不过父亲你不觉得他说的其实也很有道理么,按照现在的情况而言,的确如他所言,书不同文,车不同轨,要做到真正意义上的统一谈何容易?中原地大物博,从北之难,光是骑马都要走上几个月,所谓鞭长莫及,如何管辖?”
公孙熊不禁眉头一皱,看着公孙蓉半晌后道,“蓉儿,你似乎很是认同他的观点?”
公孙蓉道,“女儿只是以事论事而已!”
公孙熊正色地看着女儿公孙蓉道,“这么说,蓉儿你是一心要嫁给他了?”
公孙蓉心中一动,随即也正色地朝公孙熊道,“父亲刚才说,你和他之间日后难免会有冲突,担心女儿夹在中间难做,但是在女儿看来却是不然,女儿觉得父亲和他都是难得一见的英雄,女儿愿意做你们二人之间的调节,说不定不但可以解除你们日后的误会和冲突,还能阻止一些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
公孙熊则朝公孙蓉冷声道,“蓉儿,你把国家大事想的太简单了,他是国君,已经有了王后,而且娶你之后,还不知道会娶多少女儿,他日他在迷恋其他女子,又岂会把你放在眼里!”
公孙蓉道,“那就是女儿自己的事了,女儿自信不会轻易失去恩宠!”
公孙熊正色地看向公孙蓉,“这么说,你是下定决心要嫁给张阳了?”
公孙蓉也是正色切坚定的点头道,“非君不嫁!”
公孙熊一阵沉默后,什么也没说,起身叹了一口气后走了。
公孙蓉则坐在原位,给自己斟了一樽酒,喝了一口后,要看远方。
其实说的那些大道理还是其次,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