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我管你保的是谁的媒呢,还不是那些金陵城里的达官显贵的二世祖,莫非我没想过嫁人了,就算是真要嫁人,我也不会看上他们,就算是当今天子亲自来,我也就这句话!”
本来朱由崧还想玩一个心眼,自己先以媒人的身份和公孙茜说媒,如果没有意外,到时候洞房花烛之夜再发现原来我就是当朝天子,给公孙茜一个惊喜,说不定日后也能成就出类似汉武帝金屋藏娇的佳话来呢。
没想到人家公孙茜压根不给面子,当着自己的面说,就算是当今天子来了,也不给面子,朱由崧顿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卢九德一听这话,立刻指着公孙茜道,“你,大胆!”
公孙樊也是脸色大变,立刻呵斥公孙茜道,“茜儿,你说话太没规矩了!”说着朝朱由崧一拱手,“皇上,小女口出狂言,全因微尘管教无妨,还请皇上念及其年幼无知,饶她死罪,要罚就罚微臣!”
朱由崧心中几经思量,随即一笑,伸手托住了公孙樊的手,“公孙将军无需自责,所谓不知者不罪,公孙姑娘也是有口无心罢了,朕又岂会和她一般见识?”
王崇阳一直没说话,这时他盯着朱由崧和公孙茜看,心中暗道,不想这公孙茜还是差点做了皇后的人?
不过此时他不禁多看了朱由崧一眼,朱由崧最然脸上挂笑,心中却在暗道,“你若能收复河山还则罢了,如果不然,袁崇焕袁贼就是你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