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下次,定要领教领教你的手上功夫,看看是否也这么难缠!”
滨田麻矢张开阔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哈哈!随时恭候!”
“切!”突然,晦光一郎抽出了忍刀“村淬”,在身前的地面上划出了一道深深刀痕。
看到晦光一郎如此动作,滨田麻矢也拔出腰侧的锋利唐刀,在地面上斩出一条不浅的刀印来。
“我们走!”看了眼对面的滨田麻矢,晦光一郎招呼身后的部下,沿着银座四丁目向晦光医院进发。
前进了一会,晦光忠忍不住询问起来:“少主,刚才为什么不……”
看了眼身旁的晦光忠,晦光一郎边走边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对方的实力很强,恐怕也有不少是血脉觉醒者;尤其是那个滨田麻矢,他不会比我弱多少。若我们与之硬拼,只能是两败俱伤,让第三方渔翁得利。
所以走之前,我才会用刀留下印记,以表互不侵犯之意。他同样留下了刀痕,这样一来,我们各自都明确地划分了势力范围,可保暂时的和平。滨田麻矢这个人还是很有信用的。”
说到这里,晦光一郎看向晦光忠:“你现在有了一定实力,遇事更要多动动脑子。古华夏的三国时期,吴国有个叫吕蒙的人,原先只是一员有勇无谋的莽将。后来,他苦读兵法而渐有学识;这才有了之后白衣渡江、智胜武圣关羽的奇功伟绩。”
自幼受祖父影响,晦光一郎深谙华夏文化。
“嗨!”听了这些话,晦光忠深受触动,“属下一定牢住少主的良言警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