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秦海军陆战队在库页城驻兵两百人。配合着亚庭湾的力量,即使俄国人也把战舰开过来了,而且丝毫无压力。
这个时候的俄国远东海军实力还很微弱,甚至可以说,他们像一支内河舰队更甚过像一支海军舰队。铁甲舰都只有一艘跟扬威号差不多的六十年代产的千吨级老舰。剩下的尽是护卫舰、炮艇,对比中国海军主力,完全不堪一击。
一支秦军武装正在原野上行进着,五六十个士兵,外加一批平民赶着的十几辆马车。他们要向多林河前进,据侦察兵回报,俄国人频频在多林河北岸出现,似乎又想生事!
自从秦军进入库页岛以来,中俄两边做过几次接触后,就达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默契——双边以多林河为界。南面是秦军地盘,北面俄国人先占着。
库页城得到消息以后不敢懈怠,经过商量,决定派出一个加强小队的兵力前往多林河畔,在多林河边建立起一座哨所来。以此警告对面的老毛子。
无边无际的丘陵让人看得倒胃口,兼做参谋角色的小队副葛洋扶了扶自己有些歪斜的军帽,又在侦察兵手绘的地图上反复对比。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同时也很好面子,他可不想整支部队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在广阔的丘陵原野中迷路。
朱平山也有些烦躁,他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不然也不会被被扔到库页岛这个破地方了。那就是因为得罪了人,而人家又不好跟他一个小少尉一般见识,就索性打发到这个‘与世隔绝’的鬼地方了。
两年的时间,朱平山丧失了建功立业的机会,至今肩膀上还依旧是一颗铜星。对前途也不报啥希望的朱平山于是就更肆无忌惮了。那脾气与日俱增,说发火就发火。
“现在到什么位置了?”朱平山扯开了军服上的风纪扣,略有些烦躁地问道。
葛洋认真的手里的手绘地图,“目前我们应该是在距离多林河二十里左右的丘陵与海岸线之间,咱们该向西南方向行军,现在位置可能距离海岸线不超过十里远。”而哨所的位置距离多林河入海口可有二十多里地呢。
“那差不多还要走三十里?”
“是这个数!”
“还要走这么远。”朱平山自顾自沉吟了一会,然后下令:“全军休息一小时,休息完了咱们再走。娘希匹的。”口中冒出老家的一句口头禅。朱平山下令一班长注意警戒,三个班每一个二十分钟一换。
战士们行军了好几小时,此时也都有些累了。大家拿出腌鱼干、炒黄豆、压缩干粮,就着水壶里的凉白开,一边吃喝一边闲聊。三十多个平民这个时候忙着给马匹喂料喂水,一些士兵还在一旁帮忙搭了一把手。
休息了二十来分钟。突然听得耳边传来一阵闷雷声,朱平山诧异的抬头望天,天空晴朗,可以说是万里无云。正疑惑间,脑中陡然闪过一道念想,我擦,这哪里是雷声,该不会是炮声、爆炸声吧?!四下转头望去,却见葛洋也正一脸惊疑地看着他。
两人还没有站起身,就见一班长像兔子一样脚不沾地儿的跑过来。
“队长,队长,丫的是一伙老毛子在打一波土著。”
“多少人?刚才的声响是炮声还是手榴弹?”
“三十多个。没大炮,是手榴弹。”
朱平山挑起了眉,连还礼都没还,直接下令全队集结。“娘希匹的,多林河以南是咱们的地盘。老毛子敢跨界,他们就是挑事的!全体都有,咱迎上去!灭了这群老毛子……的威风。”
再肆无忌惮的朱平山也不敢真的胆大包天,私自挑起中俄之间的流血冲突。所以,只是灭一灭俄国人的威风。甚至连俄国人私自跨界的事儿都不会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