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暹手上用力,将老婆又拉倒在了自己怀里,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张妙彤可没他这么没心没肺。死拽着他起了床,出去招来丫鬟一问,果然张守训和张树平都还谁的呼呼作响呢,而丁振铎在衙门前院正‘打坐’呢。
晚上刘暹几人又喝了一场,伶仃大醉的。不过到底身子底好,第二天一早起来照样的精神抖擞。
这个年节他过的分外泰沃。秦军的一切都走上了正轨,钢铁厂、兵工厂,除了水面上还明显有瘸腿,钦州湾新建的造船厂还只能造舢板,其他的就都是一个积累的过程了。说大实话,即使现在秦军跟满清干起来了,有了兵工产业做后盾,刘暹也不怕了。他从来不怀疑自己能领兵横扫湘淮楚等一切清军,所以对他来说,起兵后的攻杀还没有起兵前的准备重要。而现在就是,起兵前的准备都做到位了……
所以,现在刘暹轻松的很。就似肩上的一副重担,猛的些卸下了,浑身舒坦。这个年他过的自然就分外舒畅、开心,连明年时候要应对的日军攻台之事,也没在他心里泛起一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