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这个都知道,西方人可是不做月子的。”顾雅螺摇头失笑道。
“老祖宗的智慧不容小觑。”路西菲尔得意洋洋的说道。
又道,“不止这些啊!如果你忙的话,我可以欣然承担起做家务,做饭洗衣。以实际行动帮助你。而不是喊喊口号!”
“如果我不愿意干家务活呢!”顾雅螺故意问道。
路西菲尔抿嘴窃笑,握拳轻咳,“不干也行,我不会计较,人有的时候,会一根手指头都懒的动。我也有那样的时候,所以可以理解你。”
“要是我不止懒,还把家弄的乱七八糟的,不愿意收拾呢!”顾雅螺刁难道,“例如,把没洗的碗堆积如山,怎么办?”
“那我就叫小时工啊!”路西菲尔轻松地回道。
顾雅螺想也不想地说道,“你知道我注重个人隐私,不喜欢陌生人在家里晃来晃去。”
“那我就拉着你看电影,反正在外面消磨时光,让小时工赶快清理啊!打扫完了再回来。”路西菲尔笑着说出自己的解决之道。
“把婚前男人的话当真,这种傻瓜还有吗?”顾雅螺媚气他道。
“呵呵……我觉得女人现在都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路西菲尔轻笑道。
“你对女人还挺有研究啊!”顾雅螺阴阳怪气地说道。
“还用去研究吗?我是男人还不懂男人的本性吗?”路西菲尔自得道,“如果女人真不相信男人说的话,这世上会出现娶不上老婆的光棍的。”
“螺儿,我可是认真的。我这个男人怎么样啊!”话落他就后悔了,得意忘形的结果就是……
“我说,你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顾雅螺哭笑不得道,赶紧岔开话题道,“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过些日子,关智勇会回香江一趟,去参加秋季会,他买来东西,你记得查收,缩小。”路西菲尔叮嘱道。
“我知道了。”顾雅螺点头应道。
正事说完了,路西菲尔开始打屁道,“这一阵儿你没想起我吗?”
“没有。”顾雅螺很干脆地说道。
“等我电话了吧?”路西菲尔自我感觉良好道。
好半天不见顾雅螺回应,路西菲尔抱着听筒道,“喂喂!说话啊!”
“说什么?”顾雅螺白了他一眼道,“说那些幼稚无聊的话。”
“呵呵……”路西菲尔笑道,“那好我们说些正经的,最近在忙什么?”
顾雅螺轻笑道,“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还小的很!动动嘴就可以了,不用伸着脖子四处找活干的,我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敢,谁也命令不了我,任何时候我都是自由的。”
“啊!任何时候。”路西菲尔挑眉道。
“现在不是两年前,不需要养家糊口,亦没有需要钱治病的母亲,又不用负责全家人的生计,更不是贪得无厌的财迷,不用勉强自己。我现在要享受生活。”顾雅螺甜甜的一笑道。
“哎呀!真是了不起啊!”路西菲尔夸张地笑道,“也对,有我养着你吗?”
“你这家伙?”顾雅螺哭笑不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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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芬边下楼边说道,“老头子,怎么回事?江船做错了什么?”
陆忠福简单的说了一下,江惠芬则道,“前些天在餐桌上你不是同意了吗?”
“我是同意了,可我没让他穿着女人的围裙,乱晃荡。”陆忠福气呼呼地说道。
“那让他穿男人的围裙。”江惠芬故意说道。
陆忠福闻言哭笑不得道,“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