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器,皆有灵性。何况这六大神物?人能则器,器又如何不能则主?所以木姐姐啊,你这句话虽然意思是对了,但是我还是有些不太认同。”
她站起身,正色道:“我认为,像六大神器这样的神物,都是有灵性的!它会一直找到最合适它的那个主人!如果它未遇到合适的主人,它的威力只怕很难全部呈现出来!你们现在看到的六大神器的主人,也许只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或者说,他们只不过是一个祭器人!”
“祭器人?”木彩蝶还是第一次听过这个词儿。
祝小丹点了点头:“祭器人不是兵器真正的主人,相反,他们是必须会死在这些兵器之下的,他们的存在,只不过是短暂的,让神器饮他们的血,吸入他们的精魄!”
“一句话,祭器人就是代替这个兵器真正主人来暂时保管这把兵器的,明白了吧?”她解释道。
燕无平听到这里,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道:“小丹,这把鬼泪锏我看你还是收回去算了吧,我可不敢用,万一我是你说的那个祭器人,只怕迟早要死在这根锏之下!”
祝小丹哈哈大笑:“燕大哥,你不用这么担心啊!这些嘛,也只不过是我的猜想而已!给!”她把鬼泪锏递回给了燕无平。
燕无平接过鬼泪锏,多少有些不自在,本来没啥的,被祝小丹这么一说,心里还真似乎有个疙瘩了。
祝小丹躺在那张还没崩塌的石椅上,呆呆望着门外,道:“也许,这六件兵器最后的主人,说不定都是一个人。要不怎么都说六大神器,得之者得天下呢?”
燕无平呆呆看着手中的鬼泪锏,想了半天,才缓步向殿外走去。
“燕大哥,你去哪里啊?”木彩蝶追上去问道。
燕无平回道:“唉!太坤门这不是就要追到这里了嘛,我要去截住他们。”
木彩蝶奇道:“你不是已经安排了血令旗到那个什么驴笑林去设下埋伏了吗,还怎么截?”
燕无平摇了摇头道:“我放心不下,太坤门几千月旗子弟,不但高手众多,而且他们素来擅长这种小把戏,我只怕这个小小的埋伏还真奈何不了他们啊!搞不好反而是我们的血令旗全军覆没。”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让血令旗去冒这个险呢?”木彩蝶有些不解:“血令旗只有那么几百人,就算偷袭,难道太坤门就毫无反抗之力?”
她又接着道:“燕大哥,还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这么急着和太坤门硬碰硬,再缓个一两年,等我们实力更强的时候不是更稳妥些吗?”
燕无平长叹一声:“我也想啊!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夺了南天湖的鬼泪锏,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追踪我?就算我不假装晕倒,他们迟早也会找上门的,与其将来坐而待毙,不如现在掌握先机,这一战是避免不了的!”
木彩蝶无语了,她也明白,三阳教早就引起了太坤门的注意,就算没有荡月弓,只怕太坤门迟早也找上门血战一场,而燕无平在南天湖抢走了鬼泪锏,这么重要的宝物,太坤门又怎么可能就此甘心罢休。何况江湖上像燕无平这样的高手原本就不多,再加上紫波麟这样容易辨认的异兽,太坤门要真的追查起来,不用多久也能查到抢走鬼泪锏的人正是三阳教的教主,与其等将来他们一切准备妥当地来攻击,还不如现在趁现在这个机会,挫一挫太坤门的锐气,毕竟迟早都要来一场恶战的。
燕无平快步往殿外走去,他抛下一句话:“你们还是在这里呆着,哪里都不要去!也许过了明天,一切都结束了。”
……
此时郊外的小道上,一行快马正往招摇山方向奔来。
“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