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行动,除非万不得已,尽量通过枪炮威吓进行阻止,然后一边加紧查探起义者的武器来源,一边将欧洲主流媒体的记者和多个国家的外交官员、政治名流请到威尔士,打起了国际公关牌。待一切部署妥当,他与记者、官员、名流们一同前往阿尔比恩煤矿以北的小镇诺尔瓦。起义的阿尔比恩矿工们原本打算在爱尔兰军包围他们之前转移到山区去打游击,可爱尔兰军队的反应超过了他们的行动速度,起义者的队伍途径诺尔瓦时陷入围困,两度突围无果,干脆在这里安营扎寨。
依照夏树的攻心部署,围困阿尔比恩起义矿工的爱尔兰军队架起了广播,给他们播放旋律悠扬的轻音乐,由声音甜美的女播音员给他们朗诵描绘亲情爱情或是赞颂世界美好的诗歌,等到夏树带着国际公关团抵达这里是,围困者和受困者的情绪都处于较为平和的状态。
“阿尔比恩煤矿的矿工先生们,我是约阿希姆-弗兰茨-胡伯特——无论你们认可与否,世界上的大多数国家已承认我是威尔士的合法国王!”
当这个操着流利英语的声音从广播中传出,滞留小镇诺尔瓦的起义者们莫不惊愕万分,许多人撩开窗帘,或是从他们构筑的简易掩体里探出脑袋,试图从爱尔兰军队的堑壕后面找到声音的来源。
拿着从爱尔兰看守部队一名军官尸体上缴获望远镜,阿尔比恩起义矿工的领导者之一,威尔士人阿达姆-迈克唐纳德看到在一群爱尔兰士兵的拱卫下,有个身穿笔挺军装的人在铺着地毯、立着麦克风的台子上说话,在他身后的空地上摆放了好些座椅,至少有三四十人像是聆听讲演一样安静地坐在那里。
一个胡须稀拉的青年凑到麦克唐纳德耳边:“有机会干掉那家伙么?”
麦克唐纳德转头瞪了这青年一眼:“胡说什么呢!”
青年用袖子蹭了蹭鼻头:“干掉他不就解决所有问题了?”
麦克唐纳德腾出右手照着家伙后脑勺拍了一巴掌:“最好的狙击手也难以射杀一千米外的人,而且只要我们这边枪声一响,镇子里所有的人都会在几分钟内被杀死,今后还会有数以万计的威尔士人因此而送命,懂吗?”
青年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视线焦点依然放在对面的台子上,这说明他的视力非常好,可惜他手里的步枪连五十米之外的树桩都打不中,更别说步枪有效射程之外的目标了。
“对于你们勇敢而鲁莽的行为,我感到敬佩而又遗憾。为什么敬佩?因为你们敢于舍弃生命,敢于将悲伤留给亲人和爱人,为了你们所追求的自由、自主与无法打败的对手抗争。为什么遗憾?因为你们所追求的自由、自主是片面的,是不切实际的,你们并不是生活在原始社会的原始人,不受约束即是自由、自主。接下来请你们每一个人好好思考我的问题:一边是君主领导下经济快速发展、社会秩序稳定、官员贪腐稀少的****国家,一边是民选首脑治理下经济长期停滞、社会动荡无序、政府效率低下的民主国家,你们愿意生活在哪一个国家?”
以威严而又宽厚的语气说完这些话,夏树留给对面的起义者——同时也给身后的国际人士们,留了五分钟的思考时间,而后他再度发声:
“好了,先生们,思考时间到了。刚才我所说的两个国家并非随口假设,第一个国家就是如今的爱尔兰,也许你们的亲人曾经去过爱尔兰,也许你们在酒馆里听过许多关于爱尔兰的事情,事实上,最苛刻的评论家也不得不承认,爱尔兰自1916年以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有人说这种变化的根源是它有一群质朴勤奋的人民,这没有错,但为什么它在过去的几百年里被称为欧洲最黑暗的角落?你们都是追求自由自主的人,应当有自由自主的思维,好好想想为什么!至于第二个国家,它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