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问为什么,我又不能骗他们,可我若一说实话,我二哥肯定又要冲过来把顾旭暴打一顿。”甘氏为难地说道。
“把你二哥牵扯进来的话,除了可能会造成你们两家的矛盾外,还有一点,我们这些股东不一定愿意接受你二哥来接替你,毕竟你二哥对我们圈子来说是外人,我们不知道他对这种投入大笔金钱却不知道几时才能看到收益的生意是什么看法,他会不会一直配合下去?他若哪天心生不满从中添乱怎么办?这会叫我们很为难的,何况你要撤股的话,我们其余股东有优先权,契约上写得很清楚,就是为了防备有不熟的外人进入破坏我们整体的团结。”宁佩兰一副在商言商的表情淡然地分析道,白蔻不吭声,她在农场的事情上面一般不说话,纵使要说也只限于大股东之间。
“唉,我果然不是经商的料子,只想到他是我二哥,兴许愿意接手我的股份,却没想过他的加入对所有股东来说是不是合适。”甘氏沮丧的摇摇头。
“旭大嫂子,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农场的起因你也是知道的,顾昀自己有了出息,带着他的哥们兄弟一块挣钱,而农事上的风险跟经商是一样的,有个天灾人祸就可能颗粒无收。当初投入的时候没想清楚,稀里糊涂地跟到现在发现撑不住要撤,这是很不负责任的事情,不论哪个股东愿意接手,对个人来说都是一笔计划外的支出,而且肯定杀你的价,你不可能一文不少地收回你花掉的本钱,亏本亏定了,同时你们夫妻在我们圈子里的声誉也会下降,以后再有好事谁还会想着你们?”
甘氏听着宁佩兰的话,心酸得又想哭,说不出自辩的话来,主意是她丈夫出的,但掏钱的确实是她,当初没有准确估算过自己的财力就投入进来,现如今的局面都是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