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错话,他可不就是魔嘛。
“总之,你乖乖在家,不要惹麻烦就行了。”我下了结论:“好了,首次家庭会议完满结束,散会!”
殷衡不忿道:“也不知道是谁一直惹麻烦。”
我不去理他,站起身背着手做领导状离席,没想到转的太快头发啪的打在右脸颊上,经过大半天的麻木,这会儿脸上火烧似地疼起来。
殷衡皱眉道:“你过来我看看。”
我坐到他旁边,他掰过我的脸仔细端详,然后起身拿了医药箱来,用棉签沾了跌打药油细细涂抹。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屋子里懒洋洋的亮着安静的阳光,天色已晚,夕阳烧红了半面天空。我没来得及开灯,殷衡背光坐在我面前,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发丝上被晚霞染红的金边儿。
空气变得粘稠,令人呼吸不畅,而他的口鼻却离我那么近,我没由来的不自在起来,正准备坐远些。
就听他低柔沉稳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别动。”
我干咳了一声小声道:“好了没?”
“都紫了,我还以为你没心没肺,不知道疼呢。”也许是环境影响,揶揄的话语听起来让人心里又酸又痒,说不清是生气还是柔软。
“我,我是个人好吧?被恶鬼打了,怎么会不痛?”我干巴巴的解释道,一点气场也无,简直弱爆了。
殷衡挑挑眉:“要不是吃了我给你的东西,你以为你禁得住那东西的一掌?”
我哈哈笑了两声:“那你现在再给我吃点什么疗伤好了?”
殷衡白了我一眼:“并没有那样的东西。”
说完用棉签在我脸上着力按了一下,起身提着箱子走了。
这一下痛得我咧嘴,真是不知道这家伙忽然生什么气。
“叮铃!叮铃!”门铃响了。
我蹭地站了起来,对卧室里的殷衡道:“你别出来,可能是我爸妈来了!”
反手关好了卧室门,我飞速跑到猫眼前够着头往外看,来客不是爸妈,但也很可怕,是沈如。
我想假装不在家,沈如在外面说了:“是我啊,我看到你看猫眼啦!别闹了,快开门!”
真是冤家啊,沈如制我一制一个准儿。
“来啦~”我有气无力的应着,打开了门。
我的小宝贝儿沈如提着大包小包,简直就是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就差背后的胖娃娃。
她一路小跑跑到客厅桌子边,将手里的东西都摞在桌子上。
自顾自的说:“神经病啊,一个人在家黑麻麻的也不开灯!没吃饭吧?我就知道你没吃!我带了你爱吃的日料,超级多生鱼刺身,包你过瘾……”她不说了,因为她抬起头看到了我,她的表情有惊讶变得愤怒:“娜娜,你的脸怎么了?谁打你了?!”
我想起来脸上的伤,宝宝心里苦,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这个,呃,我撞的。”我饥不择食随便掩饰道。
沈如冲了上来掐着我的下巴左右看:“胡说!这么明显的巴掌印!说,谁干的?”
“我自己抽的,一想到把你家那么贵的车给废了,我就后悔啊,恨我自己……”
沈如美丽的眉毛立了起来:“再撒谎信不信我把你这边脸也抽紫了?”
我无奈了:“宝贝儿你这么暴力干嘛?”
“吱呀……”卧室的门推开,我不用回头,已经心如死灰:“宝贝儿,你听我解释。”
沈如瞪着我身后的人:“这谁啊?你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