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看看脚下,更觉好笑,竟是虎头鞋。“有趣。”薛戾道。
“夭寿啦,公子会说话了。”妇人大惊之下,将还是婴儿的薛戾丢在地上。
薛戾面朝下,这也是着地了,那还了得。危急之刻,一条手臂灵敏如蛇,接住了薛戾,将他再次抱起。“嗯?”薛戾拿眼望向来人。“啊,义父!”他失声道。
原来抱住薛戾的是薛钟剑。“怎有可能,这怎有可能。”薛戾惊道。
“吾儿真是妖孽般的存在。”薛钟剑赞道,“别看你还是婴儿,其实活了十几年了,而且不会说话。想不到今日开口了。来,给大爷笑一个!”
“……”
薛戾无语了。草,这人绝不是义父。薛钟剑不会这样滑稽的。该死的梦,这都是梦境。薛戾心知肚明,然而无解。
“吾儿,见了我,为何不再开口。”薛钟剑再道。
“哼,你是假的,不存在的。”薛戾道。
“逆子,吾养你十余年,你就这样对我说话,不怕我杀了你。”薛钟剑道。
“你不会的。”薛戾道。
“哦,是吗。”薛钟剑道。
“义父啊义父。”薛戾道。
“你脑袋坏了吗,我是你的亲生父亲。”薛钟剑道。
“你最喜欢的儿子叫做薛凝眸。”薛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