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冷笑。“我在帮你。”他又道。
“碗里面的水洒了,你不是好好地活着吗。”
“哦哦哦!还真是这样。”
窦尼碗惊魂未定,咔嚓,他脑袋上放置的那只碗破了,水花迸溅。原来吴烟祖那一剑并非要取窦尼碗的小命,而是劈坏了碗。
“吴兄深明大义,小弟在此谢过。”窦尼碗喜道。
“哪里的话,都是自家人。”吴烟祖道。他让少管家收了剑,自己坐了下来。并让窦尼碗也坐下,不许站着。
窦尼碗面带笑容,还是坐了下来。他心中惧意未散,知道吴烟祖还未完全信任他,而且刚才那剑来的蹊跷,“吴烟祖没和我商量,自己就劈了我头上的碗。要是碗破了,我也死了怎么办!”窦尼碗心里冷笑道,他转念一想,马上明白了,吴烟祖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
“可恨的吴烟祖。”窦尼碗当即把吴烟祖还有他的家人诅咒了几十遍,口上却道:“多谢吴兄仗义,救我一命。”
“好兄弟,休得见外。”吴烟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