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正殿以后,房屋被各种贵重物品的装饰,也是让人咂舌,“这里就是国土小了点,根本不是小国好吗?”也只有繁子松这个时候能说出话了,“唉,为什么咱们从那个县城过来时,那里感觉穷得叮当响,这个京城咱们也没有感觉多繁华啊!敢情钱都被埋在整个王宫下面了!”他忍不住吐槽起来,“真是变态,自己一家人过得爽歪歪,让老板姓过着水深火热的贫困生活!据说,他家亲戚干的很齐全,霸占了各个行业啊,看来鲁相爷从前没少贪!”
“他只是垄断了各行各业,所有生意人都要向他缴大量的税,这才是他的钱财来源!”
“鲁相爷没有孩子吗?”
“没有,若是有的话,他大可以把整个牧诺给踢下台,自己一家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
“真是畸形变态的一个国家啊!只是还好我们给他收了,不然这样下去,一个国家不知道够他玩多久的?这几年才上位,从前还是很正常的一个国家。额……算了,不管这些了,只要现在和以后它能好好地听命于普国,不要祸害百姓就可以。呵呵呵……”
褚涩看了他们一眼,“等一下谁跟我一起去吃晚膳?”
没有人想去,没有心情。
曲唯第一个说不去,“我还是守在门外比较好。”
春归也去不了,要照顾孩子。
繁子松更不愿意去,因为曲唯和汐颜都没有去,他跟着王爷,只是挨训的。
夙缘和褚涩两个从来都是两团火焰似的,见面就掐架,他也不去。
“曲唯和春归留下照顾皇后,夙缘和繁子松陪本王去。”
两个人对视一眼,没办法,谁让他们是臣民?
待他们走后,春归和曲唯才又进了里屋去看汐颜,一时间,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时都是好好的人,一时决定去达奚国,帮助皇上收复达奚国,可是收了以后呢?
昏迷不醒已经一个月了。
八月的天了,房间里却都是凉意,像极了他们的心情。
春归守在汐颜床边,“姑娘,你能听到我们说话吗?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快醒醒吧,寅儿很想念你,他现在还需要吃奶啊!我们每次只是临时停下去找奶娘,你忍心看他哭吗?姑娘……你说你做得这一切都值得吗?皇上他现在具体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啊!”
好像说了无数句的怎么办?她这一刻,甚至有些希望那些能够救汐颜的人出现,不管是妖是魔,只要能让她醒过来,都无所谓了。
……
褚涩带着夙缘和繁子松来到了牧诺的宴客厅,这里依然延续着奢华的风格,与整个外面破败的国家形象,和县城里面的落后,简直不像是一个国家!
进殿以后褚涩嘴角的笑就让牧诺有些犯怵,只见他连忙起身,对褚涩和另外两位,伸手道,“请坐!”
褚涩并没有坐下,而是依然看着四周,道,“王,我觉得你这个装修很……不错,简直可以和我大普国皇宫里的宴客厅一较高下了!”
牧诺原本以为褚涩是夸赞,但是看到褚涩越来越深的笑意,很是后悔叫他们过来吃饭,连忙摆手,道,“王爷误会了!这里所有一切建筑,改修,翻修,都是舅舅以前负责的,我没有过问过这些。”
褚涩若有所思地点头,嘴角带着笑意,还是没有坐下,夙缘和繁子松也不好坐下,其实他们已经挺饿的了,对于褚涩现在临时上的政治课并不感兴趣,只想好好地坐下吃顿好的,然后回去陪汐颜去。
褚涩的手摸着桌子上的瓷杯,道,“王可能很少出你的王宫吧?”
牧诺微微点头,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