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后院捡柴火的月吟,忽然鼻尖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一旁,火堆烧得正旺,火上架着一只大锅,洁白米粒在锅中翻滚,这是库房仅有的一点余粮。
喝过热气腾腾的粥,又在门口挖了个大坑,掩上了些野草,月吟才找了间厢房酣然入睡。
这一夜过得极为安宁,除了打更声就是咕咕的鹧鸪声,安宁得有几分诡异。
三更过后,那被随手扔在桌上的葛布包裹突然一阵悉索,接而直立起来,兀自朝桌角移去,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扑腾的落地声。
一物抢在落地之前“嗖”地从包裹中钻了出来,惊魂未定地左顾右盼,双目如墨,通体洁白,竟是只圆滚滚的小鼠!
眼珠一转,小鼠看向床上那睡相不雅的人,抓抓胡须,脸上似闪过一丝鄙夷:“怎么找来个这样的女人?真是师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