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
张远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空气凝固,充满了杀气,连忙抬头一望,发现师父像似浑身长满虱子,不住的抖着,脸色铁青的看着自己,暗道不妙,立即改口道:“师父脸色不好,估计是生病了,我这就出山给师父抓药...”
嘴贱把安排老爹的事办砸了,再呆在这里,自己都要被师父给砸了,脚底抹油,开溜。
等张远转身准备朝出口的路逃跑时,发现那头毛驴嘴巴大热天还冒着青烟,一对驴眼充满杀气的紧瞪自己,驴蹄子轻缓的划着地面。
挨老爹揍,松皮,就像挠痒痒,当时打当时就好。
挨师父揍,松骨,加上那头该死的毛驴惊天一蹄,爆了张远的菊花,把张远踢到半空,摔倒地上时连内脏都松了,没有十天半个月,张远别想活蹦乱跳。
张远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头都痛,但心更痛,主要是那两瓶酒让张远心痛。
公益广告每天都在放,喝酒少饮怡情,多喝易醉,而且会容易有暴力倾向,张远恨自己没有记性!
这不,师父喝醉了,连徒弟都不认识了,否则怎么会如此和那毛驴畜生一样,对唯一的徒弟下死手。
满身伤,菊花残,透着心中止不住的凄凉,张远按着自己的屁股,虽然没有流泪,还是一步三回首的期待师父回心转意,在师父和毛驴冰冷的目光中,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最后讪讪离开了山谷。
张远回到了家中,没有和在厨房忙碌的老爹打招呼,进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管身上的巨痛,把身子往床上一躺,双眼空洞的望着房顶,脑子却在不停的运转。
师父不愿意在城里生活,这早就预料到,他老人家怎么说也是一个世外高人,自然就要显得与众不同。
今天进山除了告诉师傅,自己老爹会来给他作伴外,还有的就是张远需要作贱一次,冲开第四关节总是差一点点,没有外力很难冲开。
要是以往,张远绝对不会给自己找虐,一天冲不开就慢慢的积累实力来冲,现在将要去京城,多一份实力总的来说是多一份保险!
时间紧迫,师父和可恶的毛驴非常无耻的到位完成了松骨任务,还格外带了爆菊花的福利!
怎么能让老爹愿意去深山老林生活,这是张远目前比较头疼的问题。
老爹呆在这小城,被混混欺负,倒不会有多大的危害,张远是怕到时候自己在京城太出色了,老爹会被某些人抓来要挟自己。
露一手,让老爹了解自己有惊人的实力,然后告诉他,自己将要去京城为张家崛起而奋斗,您老人家到深山去避一避,不要给我添乱,想到这里时,张远摇了摇头,立即否定了这个方法,以老爹的倔脾气,只怕会以棍子政策来强压自己带他一起去京城。
这样还不如让他呆在这城里更恰当。
就在张远苦思无策时,张开福推门而进。
对于老爹没素质不敲门的行为,张远心里至少抗议了无数遍,幸好他只是白天这样,晚上就从来不会进入张远房间,否则,被他无征兆的门使劲一开,蓬一声,每天晚上都得盘腿打坐修炼的张远只怕早就走火入魔了。
本来是叫张远吃饭的,进来后,一看到张远浑身红肿,整个人都如吃了神丹大补丸一样,变得胖嘟嘟的,张开福大吃一惊,随即,神情愤怒,接着又是心疼的表情,就像是变脸艺人般,脸上表情来回的变动,
最终,还是以心痛无比的表情扑到张远床前,说道:“今天是不是又偷看了哪个女孩洗澡或者是耍了流.氓,被人抓住,打成这样。告诉我,我找他理论去!怎么下这么狠的手。”
张远正惊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