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人,却倜然看见了迎面走来的叶枭,他蹙了蹙眉,面色阴沉,看向白意:“怎么回事?”
叶枭还没恢复完全,好转了一点之后,搬到了地面上的常规病房里修养。
估计是走路消耗了他的体力,叶枭棱角分明的面容格外苍白,却挡不住眼中的锐利和慌乱。
他恐怕是知道了如水的事情,才大半夜的从病房里跑出来。
白意看着他,突然鼻尖一酸,哭着抱住他:“叶二哥,如水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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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少的人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但却经由当晚看守地下实验室的人传了个遍。
据说,还很虚弱的叶枭听白意说了什么之后,立刻冲进了实验室,之后,一个病未痊愈的男人和一个失魂落魄的男人在实验室里扭打在了一起。
然则,那晚之后两天,顾如水依旧没有醒过来,脱离危险的她,身体各项指标已经在恢复,可是却没有转醒的迹象。不适合再呆在重症监护实验室的顾如水被送到了地面的常规病房。
时间一点点过去,又是一天两天三天,一天天的,听说叶凉已经快疯了,还是没有等到她睁开眼睛,而这一切,也在某一天某一点走向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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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得益于地中海气候,十一月临近中旬的天气还很暖和,白日里平均温度都在十多度。
夏繁锦那日从奥地利被商致强行带回法国之后,并没有呆在巴黎那幢商致给她安排的两层小别墅里。
而是辗转去了法国南部的城市普罗旺斯,在气候温和,繁花似锦的一座小镇里住了半个来月。
其实,这里也是商致带她来的,原因无非为二,第一,他觉得这里的气候更适合她调理,再则,那日她将商致下得不轻,他刚好有一名大学同学,后来进修了心理学博士学位,现在定居在这里,他便让夏繁锦来接受一些心理方面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