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笑着弯了唇角,“余小姐,你管得是不是太宽了,我说不说清楚有你什么关系?你要他你就要,我也没有阻止你,谁给你资格在我面前逼逼叨了吗?三番四次,要说没意思的话,这话应该对你自己说。”
“呵,难道我说得错了吗?”
“你没错,我和唐敛还没离婚呢你就折磨迫不及待的往上扑了,你哪里错了呀?”夏繁锦睁着一双好看的杏眸看着余音媤,硬是装出了一副无辜单纯的模样,看见余音媤面色陡然一变,夏繁锦也冷笑了一声:“别把你说得多高尚,不知道你多大的自信才一副别人都错得离谱就你一个人情深似海的模样,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从医院第一次见面那次她就见识过了!
夏繁锦这番话言外之意就是,小三就是小三,没叫你白莲教教主是看在你诚实的份上!
她说完转身就走,林泽秦两个箭步追上去,眼色深沉的看了一眼脸上还强挂着笑的余音媤,然后一把拉住夏繁锦。
“别走啊,有话好好说。”
“让她走,有多远滚多远!”唐敛坐在角落里的身形稳如泰山,根本没有想要挽留的样子,偏生还嫌事情不够麻烦。
林泽秦心里简直着急,这男人,逞个屁的强啊!他不知道这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误会吗!不说清楚,夏繁锦估计真要毫不犹豫的一脚踹了他。
夏繁锦倏然一笑,“当然,我巴不得,不过还请你记得让你的助理把离婚协议书交给我。”
那样,这一次就成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免得再见相厌。
林泽秦听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字,本能的转头看了眼弟兄们,咋办?
所有人都怔住了。
夏繁锦趁着林泽秦出了个神,轻轻一使劲挣脱他就往门口走。
她动了动喉咙,胸腔里的气流仿佛要无法调节,背对了众人,她脸上的笑也淡了下来。
突然她听得后面,一阵酒瓶和酒杯落地的噼里啪啦声。
却是唐敛站了起来。
他眼神阴鸷,一动不动的盯着夏繁锦纤弱挺直的背影。
“那天晚上为什么不来?现在又来干什么?”
“不想来便不来,今天是林泽秦叫我来的。”
唐敛突然笑了起来,低沉如若上等磁实的嗓音,有着暗暗的沙哑。
“滚出去。”
他话音落,夏繁锦很听话的,滚了。
包厢门关上,余音媤也搞不懂唐敛了,可唐敛若是真心让夏繁锦滚,对她来说无疑是有利的,可唐敛……分明是违心的。
无论眼神再狠,表情和语气在决绝,他还不如夏繁锦离开时那般洒脱。
否则……他现在怎么会跌跌撞撞的一把推开了她,离开了包厢呢。
她托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有些站立不稳,凄然的笑了。
唐敛这两天身体状况日渐直下,喝了那么多酒,众人怕出了什么事,都决定跟上去看看。
凌肃走在最后,瞟眼望向余音媤的时候,发现她在笑,并不是自嘲,也不是悲哀,而是很正常,明媚的淡淡笑容。
除了她眼眶还微红,仿佛刚才发生的事都与她无关。
凌肃脚步顿了顿,余音媤已经往沙发走去拿自己的包。
凌肃不再理会,跟上前面几个男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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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繁锦上了电梯,在门最后关上的一刹那,她从缝隙间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还有那张冷峻狂暴的脸,消失在了实现里。
电梯缓缓下降,她轻轻的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