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潜,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两颊贴在冰冷的墙上,因为摩擦而传来阵阵疼意。
唐敛沉默着,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歇。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夏繁锦却从相贴的身体感受他滔天的怒意。
不管夏繁锦怎么闹骂,怎么挣扎,最后像铁杵一样硬物抵着自己的时候,她手指紧紧的嵌入了唐敛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心。
身体里那股倔性伴着恐惧和羞恼齐齐升起,“姓唐的,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我不玩了你听到没有?!滚!你滚……混蛋……”
突然下颚被他从后面伸出来的手捏住,虎口处紧紧的擦着她的下巴,她被迫噤了声。
唐敛的声音像被冰水浸泡过,低沉缓慢,一字一句,重重的砸在她怦怦怦快要失控的心跳上,“骂,继续骂!”
说完一个挺身。
干涩的痛楚瞬间传遍全身,生生的似要把她撕裂。
刚进了入口处,因为毫无前奏的干涩,无法再往里一分。
夏繁锦颤抖着咬着自己的唇,然后身子猛地被扳了过来,和他面对面。
透过浓浓的黑暗,他眼里的阴沉也准确无误的传进她的眼里。
他突然停在里面不再动了,因为近距离,夏繁锦望着他线条立体的五官,就像被笼罩了一层薄冰,凉得她心寒。
她声音颤抖得连一句话都细细碎碎的,“放开我,别这样……”
“刚才你跟萧潜在楼下的时候,你怎么没让他放开你?我看你也没像这么排斥,嗯?”他刻意咬重了最后一个音。
夏繁锦知道他是因为萧潜才这么生气,可又不是自己愿意的,心里的委屈和恼怒也排山倒海而来,倔脾气一上来,咬着牙说:“关你什么事?”
这一句话,像一盆冷水,又像是一瓶汽油,浇熄了这把火的同时,让他的愤怒愈烧愈烈。
若说刚才的动作,还带着顾虑,那么现在就只剩泄愤泄古欠的残暴。
夏繁锦靠在墙上,咬着牙。
刚动了几下,被困在手臂和墙壁之间的人突然没了声音,也没再挣扎。
唐敛停下了动作,细细的听见几声像是残喘气音从她的喉咙发出来,带着哽咽。
他长臂一伸拍开了灯,眼前苍白憔悴的脸变得清晰起来。
“痛……”
夏繁锦真的痛得眼泪打转却硬是忍者不哭出来,干裂的嘴唇被咬出了血丝,抖了好久才气若游丝的说了一个痛字。
唐敛看着她想起了之前,她额头流着血被他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也是靠着他,好久才憋出了一个痛字。
找回理智之后,唐敛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松动,仅仅是一瞬间,沉如浓墨的双眼深深的看着她惨白的脸,脸上再找不到一丝失控的表情,又是那个冷硬得让人退缩的男人。
额际突起的青筋在逐渐平息,浓黑的剑眉,深邃的眼窝,紧抿的薄唇,那股令人退却的冷意渗透进了他的脸庞。
夏繁锦从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整理好了衣服,没有再看她一眼,然后转身打开了门,砰的一声再关上,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公寓。
只剩鼻尖和这一小块空间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夏繁锦心中酸涩不已,穿好了裤子,重新打开门,看着门前一堆烟蒂的时候,鼻尖仿佛又萦绕着唐敛身上还新鲜的烟草香。
突然鼻尖的酸胀控制不住了,她用手背抵着自己的鼻子,猛地转身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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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嘉娜在除夕前一天正式进入了假期生活,一大早还在被窝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