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依然哗哗的流着,她忍不住小声说:“冷肖,冷肖,我好害怕。”
可是冷肖听不见她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清晨的窗外传来一声鸟啼,秋沫不知道这是哪里,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没有钢砖铁瓦,没有车马喧天,这里静得像是一处山谷。
她坐在阳台的飘窗上,脸贴着明镜的玻璃,林子里有小鸟在树叶间追逐,大片的落叶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她已经这样看了很久,久到时间飞快的流逝,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显得更加骨瘦如柴,一套本就不大的家居服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宽松肥大。
咚咚,有人在很礼貌的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