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刚进屋,木门便被男人击得粉碎,一阵霸道的狂风吹来,凤邪人已经闪到了她的扬起,那凤眸中渗着浓浓的妒忌盯着她。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出去!”冉雪笑冷下声。
“你让别的男人碰你?”凤邪阴沉的打量着她狼狈的样子,红肿的唇瓣,心口处揪心的疼,他强忍着暴怒的情绪,手上青筋暴突,从齿缝间逼出这句话。
“呵,我这三年与他朝夕相处过来,你现在才介意了,会不会有点迟了。”冉雪笑自嘲的讽笑,别过脸,不想去看他一脸受伤的样子。
“冉雪笑!”凤邪紧眯眼,深目里危险在涌动。
“你只能是我凤邪的女人!”他大手将她强行拽入怀中,双指捏起她的下巴,望向她冰冷的小脸,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悲痛,但瞬间被那桀骜的霸气代替。
“当你的女人真辛苦,我不当了,还请九王爷高抬贵手,小女子跟你玩不起!”尽管下巴被捏的生疼,冉雪笑都不容许自己露出吃痛的神情。
“你非要逼疯我吗,你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碰你一根汗毛,怎么可以!”凤邪声音冰冷噬骨,几乎是咬着牙吐出口的,像是冰冷的石头一样重重的砸进她心上。那凶狠的眼神,如同发狂的恶狼,仿佛只要她敢说一句不如他意的话,他就能将她活生生撕碎。
“我不是你的,跟谁都与你无关,九王爷不是已经认定我已经给别的男人碰了,那还不请回,别污了您的眼啊。”冉雪笑偏偏要激怒他,双手使劲推开他的胸膛,抗拒他的样子,完完全全激怒了凤邪已经被妒火烧光的理智。
“好一个跟我无关!本王今天倒要你看看,到底什么才叫碰!”骇人的眸子紧眯,大手禁锢住她的手腕,朝地上甩去。
“嘶!”冉雪笑深吸一口气,额头撞到冰冷的床脚处,流淌下一滴滴艳红的鲜血,但是这已经无法让被方才那一幕刺激得想杀人的凤邪所冷静下,高大的身躯在她怨恨的目光下,完完全全覆上了她娇弱的身躯。
这一夜,冉雪笑彻彻底底尝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
冷,她很冷。
浑身刺骨的冷,仿佛是掉进了冰河里般,冷得让她快要窒息,却又无力的挣脱水面。
冉雪笑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当她醒来时,人已经不再竹林的木屋中,而是在凤邪的寝宫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身上只披着一件充满了他气息的袍子,她甚至连动一动指尖,都会痛得她冷汗直流。
她被他强迫了一整夜,在那小小的木屋里,不管是她抗拒的,还是最后她死心一片的麻木看着他,凤邪阴沉着脸,逼迫她做出一个又一个妖娆的姿态,然后又狠狠的不顾她叫痛,活生生要故意弄得她冷汗连连,吃痛得生不如死的样子。
她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当最后一次昏迷过去时,已经是抱着必死的心,可凤邪这个男人怎么可能放手让她就这般解脱去了。
冉雪笑眼里的氤氲化成了滚烫的泪珠,流过自己苍白的脸颊。纤细的指尖轻轻一动,尽管起身的动作,痛得她一张脆弱的小脸揪成了一团,她还是挣扎着滚下床榻。
“休夫!”这是她现在唯一清晰的念头,纤细的手握着玉笔,一笔一画在白纸上写下几行字,那唇角的笑,越发的妩媚,可也越发的凄凉。
“噗!”一口血水从口喷出,洒落在白纸之上,绽放出了一朵朵小梅花,她咽下口中的腥甜,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气急攻心的一天。
“娘……”躲在寝宫外,偷偷看着里面情况的凤小火见到冉雪笑吐血,再也忍不住的现出小身子来,灵动的大眼里溢满了关心。
在爹爹抱着昏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