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将他手臂上的伤口轻轻的用水洗了后,又涂上冰凉的金疮药,披上一件玄月的睡衣。
便没有在去打扰他,她端起水盆,与南宫清绝一同走出了房门外。
“相公,等这个孩子醒来后,不如我们好好问问他的事情,看看有什么能帮他的。”谈夙烟一走进主屋,素手一边脱着南宫清绝的衣袍,一边细念着陌生的孩子。
“嗯!”男人单音响起。
“相公,看着他应该与明月和玄月一般大,却吃尽了苦头,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也不知是何人,竟然忍心对这么小的孩子动手。”谈夙烟解开他的衣袍,挂上屏风。
当要伸手去解开自己时,南宫清绝快先一步伸手帮了她解下。
“相公,你这么不吭声啊。”念念叨叨了半天,这个男人除了嗯,还是好,这让她不免嘟起了唇瓣。
南宫清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指尖勾起她的下巴,唇角邪勾。“夫人,我们该睡了。”
“讨厌,我这在跟你说正事。”谈夙烟懂他话语的意思,脸颊一红,随着她的一声讨厌,人已经被男人抱起,朝床榻走去……
——
次日清晨
窗外开始响起了知了声,一阵阵清风拂进窗口,在房间内流动了一圈后,又钻出了窗外,躺在榻上的凤惊澜,额头上冒着细汗,不知是梦见了什么,整个人一下子从床榻上坐起。
模糊的思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朦胧着双眼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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