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替自己拍拍胸口。
别气晕过去了。
“我们走吧。”寄灵见她这副样子，也没想开导她了，推了推南无月，朝村庄走去。
这里的村庄和别的村庄其实都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血腥味太浓厚了。
整个空气中都是些腥臭味，还有猪屎味儿，两旁房屋上挂着猪头，猪蹄一类的，里面的人都各种忙碌着，不搭理人。
“南无月，好臭啊。”寄灵捂着鼻子，大眼内尽是嫌弃的光芒。
“这里是杀猪场，自然是不好闻。”南无月拍了拍人儿的小脑袋，目光温和如玉，对着四周的恶劣气息下，一点儿都未收到影响。
当寄灵刚想夸他定力好的时候，一盆猪血横空倒来。
洒得南无月青衣上都是恶心黏糊的猪血，她愣愣的望着身旁的男人，他傻啊，怎么不躲呢，这一身腥臭味可不好闻。
“你没事吧。”南无月淡淡的笑着，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抖了抖自己的衣袍。
“喂，你浑身都成这样了，不生气啊。”寄灵微微瞠大眼，带着不满望向洒他一身的女人。连一句道歉话也不说，太欺负人了。
“看什么看，你们会不会走路的。”只见女人冷哼外加白眼一瞟，扭着粗腰朝屋里走去。
“无事，先找个小河清洗下，便好。”南无月低头望了下狼狈的自己。
他都不会发脾气的，这性格也太好了吧。
寄灵点点头，领着他到处找水源之处。
“南无月，你是哪里人？”闲下空时，她侧目，扫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真是偷儿吗？可花无姬和雪笑都说了，这个男人很神秘，看着不像是偷盗为生的。
“我虽四海为家，当然是盛莲皇朝之人。”南无月勾唇，那嘴角的笑无比的神秘。
什么时候，这个小人儿也长脑子了，会问他底细。
“哦！那我们同乡，灵儿也盛莲皇朝之人。”不说就算，寄灵不感兴趣的应了声，二人随后走出一个巷子，入眼的便是一片清水见底的小溪。
“灵儿，你有想过离开帝都城，到处走走吗？”南无月站在清澈见底的小溪旁，解开身上衣衫的同时，不忘与她闲聊着。
“没想啊，出了雪笑这里会收留灵儿，再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寄灵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不符合她性子的忧愁。
小手拿去一石子，冲小溪中丢了过去。
“是没地方可去，还是没想过？”南无月身上的衣袍已经脱下来，在寄灵的面前一点儿也不避嫌，拿到水中清洗着。
“没想过！”寄灵还是有点脑子的，不带这样看美男的身材，很自觉的把脸别开。
她还有什么好想的，当初孤身一人来到帝都城，为了学女孩子的打扮，到处去偷人的衣服和首饰，最后是学会穿裙子了，学会把辫子解开，披着一头柔顺的长发。
可一切都忘了，那一晚的画面，如今只要闭上眼睛，都历历在目着。
“若以后有机会，可愿意与我一起去游走于大江南北。”南无月想带着她，已经不是一时的想法，他看到这个心思单纯的姑娘第一眼，便有着要拐走她的念头。
这个女人直率的可贵，喜怒都写在脸上，开心时会大笑，不开心时会拉长脸，不会攻于心计，与她待在一起，有着莫名的轻松。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你如今可是我聚缘阁的伙计，别想着走走走……”寄灵没将他的话，想到更深的一层，语气不善的朝他摆了摆手。
“呵呵呵…”南无月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