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
“姑娘,你一人去,会不会有危险。”李木有些担忧。
“你放心,我们自有妙计。”寄灵嘿嘿一笑。
李木望着二人悠然的神情,口中担忧的话咽了咽,低声吩咐妻子与女儿去准备写餐食给两位姑娘们填填肚子,窗外的天色已全白,衅府的人应该也快来了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的很快。
冉雪笑换上新娘子的喜服坐在塌上磕着瓜子,而寄灵则是扭头歪在一旁呼呼熟睡了过去,李家三人更是抱在一团,累极的眼睛轻阖着。
“咳。”瓜子磕多了,有些干,咳了下站起来拿杯水,倒把李木给惊醒过来。
“姑……”他慌张的睁开眼睛,话还没说完。小院门外到响起了媒婆的叫喊声。
“来的挺巧的。”冉雪笑闷喝了一杯凉水,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这位杜大娘不愧是衅文昌的专用媒婆,娶个小妾而已,却还挺准时的。
“灵儿,带着小梅姑娘藏起来。”几人早早便协商好了计划,见人已到门外,立马精神起来。寄灵搓了搓困极了的眼眸,领着被惊醒的李小梅往酒房中走去。
李木眼红着血丝跑去院子里头开门,冉雪笑旋身一转,披着红帕规规矩矩坐在榻上。
这还是她第二次上衅文昌这个娘炮的花轿,她得给他一个惊喜才是,脑海里浮出一个画面,绝美脸上的嘴角勾起,冷哼了一声。
“杜…杜大娘。”望着肥胖的媒婆领着一群高大威猛的壮汉走进来,李小梅的娘亲显然有些胆怯,目光左右闪动着,手揪紧衣摆。
“你慌什么。”杜大娘眼睛毒的很,她细微不知所措的动作尽收她的眼皮底下。
“没。”本来妇道人家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一生也没欺骗过什么人,被她一问,头低的很低,更是紧张的颤抖着双腿。
“那你腿抖什么。”杜大娘眯细的眼睛横扫着她,尖锐的声音更是凶的人无处可躲。
“杜…杜大娘,内人只是因为小女从小要离家而去,所以难免忍不住想哭而已,可今儿又是大喜日子,哭多不吉利,所以强行忍着。”李木在后头窜了上来,将妻子搂入怀中,含泪解释道。
他的话倒说的有几分逼真。
目光望着规规矩矩坐在塌上的女儿家,杜大娘暂且信了他的话。
“算你们是抬举,最好别给老娘使什么花招。”拿着绣帕的粗手挥了挥,让那些壮汉将聘礼抬了进来。一箱箱裹着红绫的聘礼放满了窄小的屋子。
杜大娘眼睛鄙夷的一翻,扫了站在一旁不语的二人一眼,哼了一声,亲自去牵起新娘子,扭着圆润的屁股朝门外走去。
那神情,那是迎亲,简直像是别人欠她的。
一群人,风风火火终于离开了院子,李木夫妻二人面面相觑,虽说不是自家女儿随她们去了,可心中却是异常的不是滋味,将来如有机会,她们定当竭力报答这位救了她们全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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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充满泥香与花香的小路上,没有敲锣打鼓,没有亲人送别,只有那五大三粗的男子抬着一顶花轿渐渐远去,杜大娘矮胖的身子跟在花轿旁,手上的绣帕挥舞着,低声朝花轿里的人儿训话懂:“你也别心生怨气,谁叫你生了个好皮嚢,却有投个穷人家。日后到了衅府,好生伺候衅家大公子,日后有的是福给你享。”
“是…”花轿内,传来细微的应道,就如同受惊的鸟儿般,不敢叽叽喳喳,多说一句话。
杜大娘翻了个眼,手上继续挥摇着绣帕。
哼!
像这种无权无势的穷家女,她可见多了,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