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团还有什么话可说。再说了,这次师改旅,沿用的可是三二三五这个番号,实际上是等于我们团扩编了,中央首长难道不是在照顾我们团吗?”
孙家树点了点头,他心里豁然开朗,本来他来的主要任务是想说一说他提干的事,但看到团长了却无法开口。
团长接着说:“孙家树啊,看来捣霉的事全让你给撞上了,这次裁军上面划了一个杠杠:服役满两年的士兵全部退役,任职满三年的军官或年龄偏大的军官都要转业,不再批准战士直接提干。如果你早当一年兵现在恐怕已经提干了。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这事儿,前几天我还为这事见了一下师长,他的回答是否定的,这次裁军上面要求很严,符合条件的就要退役或者调走。团里有一个士官的名额,是我们团照顾那些服役超过六年以上老兵的,我想把它给你,但又担心你不会接受。”团长觉得有点对不起孙家树,这么优秀的兵,到头来却没有被提干,甚至连个士官都不是,你说传出去不是天大的笑话吗?趁着现在他还有这个权力,他要把转上官的名额让给孙家树,只有这样,他心里才会好受些。
孙家树低下了头,心里仅存的一点希望也破碎了,心里像被什么揪着一样疼。是走是留他确实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但他现在必须作出选择,孙家树想了一会儿说:“只要能流部队,无论干什么我都愿意。”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其实转士官后还是有提干机会的,你能接受我就放心了,也了却了我一桩心事,这下我可以安心脱下这身军装了。”团长说。
“怎么?团长,您也要转业?”孙家树惊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