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背摔,小胡子活生生地从后面被直挺挺地摔在前面的硬地上,这一下他老实了,那几个小混混一看这阵势,干脆坐在地上不动了。
孙家树指着他们说:“以后再见你们欺负人,休怪我不客气。”几个小混混无人吭声,光棍不吃眼前亏,谁愿意找打啊?
这时,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门拉开了,车里坐的正是江珊她们两个,孙家树不紧不慢地坐了上去,关上车门后,出租车立即行驶起来,三人在出租车里兴奋得哈哈大笑起来。
“孙教官,看不出你的身手这么好,刚才如果有摄像机,一定能拍一组一个精彩的武打镜头。”江珊羡慕地说。
“军训时教我们擒拿格斗不教?我也想学,真过瘾。”张胜男问。
“只要你们学我就教。”孙家树说。
三人说说笑笑走了一路,孙家树回到宿舍的时候排长还没有回来,孙家树进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西装把钱包里的钱补齐后放回了原处,这才放心的躺在了床上,这一会儿感到一条腿隐隐作疼,那一个扫堂腿他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怪不得那几个小混混爬不起来了,看来,他打人还没有轻重,把人打残了就坏事了,以后再也不能随便去舞厅那种地方了,太乱。
过了大约半个钟头,杨天明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一进屋他就说:“今天我算是把人丢尽了,出去怎么忘记带钱包了,看电影,吃饭,包括坐出租车全是人家打的钱,丢人,丢人啊。”
孙家树在被窝里用手捂着嘴偷笑,生怕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