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个村子,他一点都不在乎,即使让那强盗团灭了自己也不会有半点伤心,哪怕是自己那个老不死的父亲,也丝毫不能给他带来丝毫的眷恋感。
毁了吧,毁了吧,反正这里没有自己丝毫值得眷恋的东西。
“怎么样,这个是你们这个村里的人,不会有错吧?我没诬赖你们吧?你们击杀我儿,都该死!”
说着,那马上的中年人一动鬼头金刀,就要召集外围的人马屠村,忽然,一阵喧闹声音响起。
“什么呀,他不是我们村里的人。”
“对啊,我们从来没见过他。”
“说不得是他暗暗毒害了别人的儿子,贼喊捉贼吧……”
……
一阵喧闹声在村民间轰然说出,让那马上的青年有些不知所措。那中年人也转过身来,看着青年,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毕竟,这小子也仅仅是一面之词,没什么证据。
而这里全村人,居然没有一个异样意见,全部口径一致,却是让那中年人产生了一丝的怀疑。
看到那中年人转过脸冷冷地望着他,犹如在看一个尸体,那青年发了一阵冷颤,连忙解释道:“钟祖宗,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啊!若是有半句假话,便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那中年人摇了摇头,冷冷说道:“你这种人,连祖宗都可以轻易抛弃。我不相信你的誓言。”
说到这个份上,众多村民心中略微一喜,更是绕着弯子地诉说着自己不认识那青年。而那青年,脑门上已经冒出冷汗了,忽然,似乎想到什么似地,脸上大喜。
“我可以证明我是这村里的人,你看,那个老妇人,是我三婶,他的右手臂,有一块铜钱大小的黑色胎记。那个老伯,是我大叔公,他的右脚在很多年前被一条毒蛇咬过,后来虽然治好了,但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疤痕,还有那人……”。
那青年人不断诉说着村里人的一些身体上的隐秘特征,这些外人不可能知道,但同一个村子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能够了解。
此时这青年人说出来,却是让一众村民无话可说,但都愤愤地望着那青年,恨不得撕碎他的血肉。
能让一众老实巴交的农村人产生这样恶劣的情绪,可想这青年天怒人怨到什么地步。
就在这混乱的时候,一声嘹亮的老迈声音忽然在人群中响起,却是陈伯。只见那陈伯拿起一把砍柴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对着那不远处的聂枫大声凄厉喊道。
“聂先生,我那逆子对不起你!我这老不死的,在这里给你谢罪了!”
说着,就要对着自己的喉咙割去!
那骑着马的青年望着这一幕,忽然心中一惊,复杂的情绪一阵蔓延到全身。但身体,却依旧是一动不动,只是眼神稍微波动了下,便再度变得冷漠。
那一众村民却也是一惊,然而要阻止也已然来不及。
忽然,一阵金铁之声响起,那把砍柴刀刀面上忽然发出一阵石光,陈伯只觉得自己的手一阵颤动,再也握不住砍柴刀。
哐啷一声,柴刀掉在了地面。
与此同时,一众村民也跑上前去,安慰劝解着陈伯。
“陈伯你不需要介怀,该来的,始终是要来。你若是死了,我聂枫一辈子都会过意不去,所以,为了我,请你活下去。”
听到聂枫的话语,陈伯老泪纵横,与一众村民抱在一起抱头痛哭起来……
那青年见到此幕,不由冷冷地嗤笑一声。这就是经常责骂自己的那个死老头?这就是在背后说自己不是的村民?粲粲粲!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那么脆弱而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