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见到过,但却一时记忆不起。
“嗯,小伙子有什么事?”不去理会太多,那老伯咧嘴对聂枫慈笑道。
聂枫抬起头,对那老伯谦声问道:“晚辈先前在亭中,看到老人家桶中的鱼几番翻滚,跳入湖中,为何您明明早已看到,却不加以阻止呢?”
闻言,那老伯沧桑的脸上泛上些许喟叹,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小伙子,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不容易啊。”
无端地说出这一句感慨,聂枫心中虽然不解,但却仍低头聆听教诲。
果然,那老伯说完那句之后,便面对着湖面,摇晃着鱼竿对聂枫缓声解释道:“被我钓上来,那是那条鲤鱼的命,命已然注定,但是仍可以抗争。那条鲤鱼已经努力过了,尽力去做了,而且是竭尽全力,虽然不知未来是自由还是灭亡,但它仍旧选择了抗争命运,对于这样的鱼,我没有什么理由阻止它。”
细细地品味着老伯方才的话语,聂枫沉吟片刻,抬起那变得明亮的眸子,喃喃问道:“尽力…就可以了?”
“嘿嘿,对,天命难测,我等能做的,也仅仅是尽力而为罢了,其他的,不必去多想。”说完老伯忽地再度猛地一拉钓竿,一条扁平的大鱼又再度被其钓了上来。
微微点了点头,聂枫再度对那老伯躬身一拜。
“晚辈,受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