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戒指哪来的?!”他和夜雨的婚戒,为什么会在她的手上?
“这个……是夜雨生前给我的,她说这个本该是属于我的,她还祝我们幸福……”
白楚墨听不下去,[粗][暴]的把戒指从她手上拔下来,翻身而起,指着房门命令道:“滚!”
夜雨给她的?还祝他们幸福?
他一个字也不相信!夜雨那么讨厌张以曼,怎么会这么大方的让步?
“阿墨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人死也不能复生啊,你就……呃……”
劝说的话未说完,白楚墨动作极快,大手掐住张以曼的脖子,一时间所有的恨意涌出,无处可泄的火现在找到了对象。
“呃……阿墨……你冷静点……”
白楚墨的力道完全是下杀手,张以曼面色发紫无法喘息,他的力道不减反增。
“咳咳……孩子……”张以曼断断续续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企图用她的孩子来唤起白楚墨的怜惜,却不料他听到这句话后,手上的力道又加大几分。
张以曼连连后退,慌乱中手碰到床柜上的相框。
“哐——”的一声,相框粉碎在地上,相框里夜雨的笑脸变得支离破碎。
白楚墨怒火大起,把张以曼使劲一丢,目光直直的锁着地上的照片。
张以曼来不及喘息,狼狈爬起身子夺门而出。
如若再自不量力的留下,恐怕自己真的会没命。
没想到安夜雨在他心里竟重要到这样的地步,纵使人死了,他也不愿把一点点疼爱分给她,她现在还怀着他的孩子!他却想要她的命!
太恐怖了!
“哟,你老公变成白蛇精了?把你吓得这副样子。”苏钟琴看着张以曼逃窜的模样大喜。
张以曼连骂人的心思都没有了,惊恐的夺门而出。
苏易兼叹了一口气说:“我上去看看大哥。”
“我也去。”
当两人走到门边的时候,却突然驻足了。
屋子里的白楚墨坐在地上,背靠着衣柜,盯着手上的照片目不转睛的看。
有些颓然,有些凄凉。
苏氏夫妇对视一眼,然后轻轻掩上门又离开。
“我觉得大哥真的好可怜。”苏钟琴看的眼泪汪汪的。
“给他一点时间吧,大嫂才刚走,他一时间还没有办法接受。”
“苏易兼,要是有一天我死了,你也会这样难过吗?”
“别瞎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回答我!”
苏易兼没心没肺的说:“要死就死早点,趁我年轻还可以找个新媳妇。”
“苏易兼!老娘一定比你晚死!”
……
夜雨在医院住了两天,荣世尘说:“我们明天去法国,你在那里安安静静的生活,工作我也给你安排好了,你要是无聊也可以去上班,以后就把这边的一切忘了,以前的安夜雨已经自杀了,现在你是yena!”
夜雨不想去有荣世尘的地方,她是想离开这里,但也不想和荣世尘一起生活,那种折磨她真的不想再重演了,可是她没有选择,她现在只是一个物品,主人要把她放在哪,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第二天一大早就上了飞机,离开白楚墨的时候她的想法也是去法国,自在的过自己的生活,可如今她已经连最基本的自由的没有了,不管去再美的国家,她也不能随心所欲。
现在不管她的生活再是什么样子,当前最重要的事让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