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得一干二净,跟着她那个顾叔不知道去哪里逍遥去了。
扯着脖子上的围巾看了看,她五天赶出来的作品确实不怎么样,松紧不一不说,还漏针。
之所以织得这么粗糙,是因为他说过年之前就要,而寒假的前半段时间,她认认真真的给顾景恒织,后半段时间忙着准备她和她顾叔的旅行,所以赶时间把他的这条织得乱七八糟。
把线剪成几截扎在一起都比这好看。
她把围巾拿给他的时候,他把她损的一塌糊涂,然而却还是把这条劣质围巾当成宝贝,毕竟是她给他的第一个礼物。
远处正和几个女子争奇斗艳的张以曼,在从母亲口中得知白楚墨来了之后兴奋不已,早已把上次白楚墨打她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在母亲的指点下,准确找到白楚墨的位置,也不顾白楚墨冷冽的眼神,一屁股坐到他身边,把小雨都惊吓到了,躲到白楚墨大衣外套里面,只探出个小脑袋。
张以曼看见,就熟络的伸手去摸小雨:“呀,阿墨你去拿找的这么可爱的小猫?”
小雨见陌生人的手伸过来,本能的跑开,白楚墨一只手抓回它,另一只手就拍开了张以曼的手:“别来烦我。”
张以曼面对他不耐烦的容颜,并没有退缩,而是挺了挺身板,抹胸礼服半露出傲人的胸脯,双手抓住白楚墨的手臂故意蹭了蹭,娇滴滴的说:“阿墨,你一个人来的吗?待会有舞会,我做你的女伴吧。”
白楚墨怕自己忍不住再对她动手,抽出自己的手臂,抱着小雨起身往外走,张以曼想追上去,高跟鞋踏着急匆匆的脚步,不巧与端着托盘的服务员撞上,幸好托盘里面的干果。
干果落了一地,张以曼却连一声对不起都没有说,急忙朝白楚墨的身影追过去。
恰巧看到这一幕的张瑾瑜走过来拦住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她:“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张以曼不满地瞪着他:“哥!他今天是一个人来的!”
“你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
“可是,好不容易和他见一面,你叫我不去理他,我得多难受啊?”
“就是因为你一直都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他才越来越讨厌你,如果你真的想和他在一起,就听我的,你若继续这样下去,恐怕就算是我也会觉得厌烦。”
“哥~那我怎么办嘛?今年他好不容易回来,这年一过他又要走了……”
“安夜雨那边我来想办法,你呆在这边就行了。”
看着张瑾瑜心已有计的样子,张以曼好奇的问:“哥,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张瑾瑜默不作声,他的办法对于没耐性的张以曼,可能很难实现。
张以曼突然脑袋一灵光:“诶!哥,你说这样行不行?你去追安夜雨,让安夜雨爱上你,阿墨就不会被那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了?”
“不到无计可施的地步,我不会用这个办法。”
张以曼不满的嘟哝:“我知道你还放不下那个女人,但是她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个方法最直接了,安夜雨爱上你了,阿墨就主动放弃她,这样多好?而且我只是叫你作作秀,又没叫你真的和安夜雨在一起,我才不要她做我嫂子!”
张瑾瑜默不作声,提起那个消失了两年的女人,张瑾瑜的眼底还是会起波澜,如果她还活着,现在也就和夜雨差不多的年纪。
从十七岁就跟着他,最终也是因为他而落得生死不明……
张以曼见他神情有些许变化,知道自己不该提起这个禁忌,毕竟那个女人出事和她有间接关系。
看到张瑾瑜此时的表情,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