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洒。
第二天，倒楣的冯长波刚刚回到京城，就被请到了纪检会。
倒楣的人并没有只局限于冯长波，当白羽带着那些照片在京城上空挥洒时，唐云龙的灵身已经纷纷出动，找上了冯长波的几个“朋友”——同为伏家的嫡系成员，以直接读取记忆的方式，将他们人生路上的污点了解到手。
公羊东听到冯长波被双规的消息，心中很有些高兴，因为，同为伏家嫡系，因为冯长波的嘴巴比他甜，向伏家表忠心比他先，得到伏家资源多，也爬得比他快。现在掉下去了吧，以后，伏家嫡系之中，谁能爬过自己头上去？
没有了冯长波，他敢肯定，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再上一层楼。他今天已经五十八岁，级别只是副省级，如果能够在六十岁之前爬到正省级，就可以延长到六十五岁才退休。延长了退休年龄，说不定能爬到伏柱退休前的位置。
他走出办公楼，迎面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跑向了他，差点扑到了他的身上。
如果在平时，他肯定不会多看这个小孩子一眼，但今天他心情好，便扶住了孩子，很亲切地问道：“小朋友，是谁家的孩子啊，来这里干什么？”
平时，xx部的办公室楼前也会有小孩子出现，大多是等待自己家的大人从办公楼里出来。或是找家长要钱或是找家长办什么事什么的，但这样小的孩子，还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