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导致朝廷事后严历追究。
京军的这次闹饷也是如此,有心人煽动下,以要饷的名头闹一闹,迫朝廷满足他们的要求,事后也不怕朝廷追究,法不责众嘛。
可是现在,几处大营里里的一些军官们听说北洋军入城后,都懵了。
这次闹饷,也如寻常的闹饷一样,高级的军官,全都缩在后面,并不出面带头。真正在外面喊的欢带头闹事的,都是些把总甚至是百总级带头。
东校场外,第一镇的许多官兵正在校场外的街道上打砸,虽然上面的军官们早说过,不能过火,但一但闹开了,还是有许多人借机打砸,甚至还有不少并非京营的地痞流氓也趁火打动。
一队九头鸟出现,一名军官高声的宣示着朝廷命令。
“敢有持械作乱,执迷不悟者,一律视同叛乱,杀无赦!”
几名提着刀正在砸一家绸缎店铺门的兵丁,闻言转头看了看,依然视若无睹的继续砸门。
“立即放下兵器,胆敢反抗者,视同叛乱,杀无赦!”
一个京军转头对着九头鸟吐了唾沫,毫不把他们放在眼中。
北洋兵带队的营长冷哼一声,还真有不怕死的。
“宣示三遍,拒不缴械者,杀!”
“是!”教头高声应令,然后向后面的一营六百余北洋兵高喝,“宣示三遍,拒不缴械者,杀!”
“敢有持械作乱,执迷不悟者,一律视同叛乱,杀无赦!”
“敢有持械作乱,执迷不悟者,一律视同叛乱,杀无赦!”
“敢有持械作乱,执迷不悟者,一律视同叛乱,杀无赦!”
六百余人高声大喊三遍,声震云宵。
几个砸门的京军回过头来,其中几个稍年轻些的脸上带了些不安,为首的一个魁梧京军却冷笑一声,“北洋兵敢动手?呸,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
三遍喊完,几个京军却没一人弃械。
营长脸上浮现一丝冷笑,找死。
他拔出了自己的手铳,指着几个京军道,“本官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立即放下武器,否则就地处死!”
那个魁梧京军也感觉气氛有些不对,不过这个时候哪肯轻易服软,在他想来,北洋兵不敢动手的。他一没杀官,二没奸淫,不过砸个店铺门而已,又还没砸破门抢劫东西。
他望了望那些明亮亮的刺刀,最后一扬刀,“不跟这些南蛮子纠缠,咱们走。”
几个京军便放弃继续砸铺门,便跟着想离开。
“砰!”
营长没犹豫,抬手一枪,手铳直接命中那个壮汉的腿。
“啊!”一声惨叫,魁梧大汉摔倒在地,他按着腿上的那个伤口,鲜血正沽沽而出,他脸上露出惊惶之色,他真没想到,这九头鸟说开枪就开枪了。
“缴械投降,饶你们一死,敢执迷不悟,杀无赦!”营长抬起手铳,吹了一口枪口的硝烟,说道。
铛啷铛啷。
几把腰刀扔在了地上,几名京军很识相的弃械了。
“抱头,坐下!”
几名北京军上前喝令,几个京军乖乖的抱头坐下了。营长的那一枪,让这些人明白了,北洋兵是来真的。
几条牛皮绳,将几名京军给捆了起来,那名被打伤的京军是个队总,有营里的随营医官给他取出了铅弹并简单的缝合伤口,做了包扎。
不过从头到尾,医官都没有给他用麻药,就这样倒了些酒精冲洗伤口,然后一针一针的缝合伤口,动作还故意弄大了些,弄的那个魁梧队总,不停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