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范围。
炮火纷飞,官军的骑兵已经杀了过来,四下砍杀,流匪们更加的混乱起来。
突然,刘希尧的头上响起密集的呼啸之声,他抬头望去,只见无数铅弹带着烟已经射了过来。
刘希尧让部下高举大旗,挥舞聚拢兵马,也被九头鸟的炮兵发现,第一时间重点照顾了他,给他来了一次饱和攻击。
一颗铅弹直接砸中了他的战马脑袋,马半边脑袋没了,战马轰然倒下,刘希尧敏捷的摘蹬下马,迅速又跳上了一匹已经没有了主人的战马,可这时又是一枚铅弹落下,直接砸在了他的胸口。
刘希尧被直接从马上砸飞,落地之时,胸腔已经塌陷下去,七窍流血,一命呜乎了。
猛烈的炮火还在继续,冯胜率领着骑兵如狂风一般的席卷过来,短铳,马刀,九头鸟的骑兵们如同猛虎出牢,势不可挡。
流匪前军失去了刘世尧的指挥,越发的混乱,再组织不起阵形,有如一盘散沙。冯胜带着兵马左冲右杀,将他们一次次的打散。
火铳手这个时候也从河岸对面越过河流,排着横排,层层推进。有些凶悍流贼想要冲上来,可九头鸟的火铳手们采用的是九连环的阵法,铳手们排成了九个横排,每次一排射击,一排射完,第二排接上,并且各排交替上前。
放完铳,蹲下装填火药,装填好再走到阵前放铳。如此反复,那些本就混乱的流匪根本在那连续不绝的火力下冲不过来。
流匪没头没脑的四处乱逃,四营一万余人完全被打散了。
冯胜杀的性起,正要继续追击,后面突然传来鸣金之声,他甩了甩马刀上的血珠,抹了把脸上的血水,然后调转马头回返。
“贼匪中军马上就要到了,咱们得重整阵形,守住阵地,绝不能让流匪跑了。”教导营的坐营官游击邓原对回来的冯胜说道。
“我老冯明白,不需你多说。”
虽然一阵击跨了贼匪的前军,但实际上九头鸟也只有不过五千人在此而已。当刘钧接到贼匪要跑的消息后,稍做考虑,便立即派冯胜率骑兵营,邓原带教导营迅速绕到贼匪前面拦截,然后他带其余部队在后面追击。
为了能迅速赶到贼匪前面,骑兵营和教导营中的骑兵部都骑兵们都把备马拿出来给了教导营的其它兵马骑乘,一路急驰,终于赶到了这面。
不过为了迅速赶来,他们是轻装前行,只每人携带了一个干粮袋,另只携带了百斤的轻炮,更重的炮都没有带来。
老回回马守应和革里眼贺一龙很快知道了前军溃散的消息,两人大为惊惧。刘希尧带着四营战兵,居然一阵而溃,都没能坚持到他们的到来。
“刘爷呢?”
“刘爷他战死了,被狗官兵一炮轰中,直接就阵亡了。”一名败兵慌张的回道。
贺一龙大惊道,“刘希尧就这么死了?”
“官军来的太快了,前面到底有多少人?”
那名被带过来问话的流匪面色苍白,颤抖着回道,“官兵在河对岸的埋伏了许多大炮,还有无数的火铳兵,另外还有许多骑兵,估计得有几万人马。我们直接就被他们打散了,漫天的炮弹,根本打不了。”
“不可能有几万人,九头鸟入淮的也不过两万兵马,怎么可能全来了。”
“可官兵既然带了许多大炮还有诸多火铳兵,又有骑兵,那起码也得有万人。”
老回回点了点头,“只怕余下的上万人正在的后面赶来,咱们得立即杀过去,要不然就要被困此处。”
老回回让革里眼收拢前军败兵,他亲率中军各营杀向河边,期望一举突破官军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