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骑术就有些糟糕了。事实上,多数队员的骑术都很一般,也就勉强能骑着跑起来而已。
不过还好,现在行军必不要求大家奔驰,只是轻驰而已。不过有了这战马,全身那几十斤的装备也不用自己背负行军,这让他节省了许多力气。如果是背着四五十斤的装备步行前进三十里路,等到了地方,他估计也得累的够呛。而现在,骑着马行三十里路,到达目的后,他们依然能保持充足的体力。
队伍行进的很轻松,因为刘旗总早派出了夜不收在前面几里路探路,也不用担心遇到埋伏。此外又有两位旗总的家丁骑马在路边来回巡视,给他们安心保障。
他们这一路上,甚至都没有穿戴铠甲,按刘旗总的话说,等到了目的地附近之后再披甲,现在节省体力。
三十里道路,并不遥远。有战马代步,大家赶在天黑之前已经过了中驿馆。
“全队停止前进,暂时休整,吃干粮饮水喂马,然后披戴铠甲,检查装备,从现在起,进入临阵状态,所有人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前面传来刘旗总那威严的命令。
冬狗子连忙跳下马。
左右两旗轮流休息,一旗休息,一旗散开警戒。
冬天狗子先取出一个大布袋,往里面装了一些谷糠,又加了些黑豆,最后加了两个鸡蛋进去,然后把布袋套到了大黄马的脖子上,看着他高兴的吃着草料。走了几十里路,大黄马也只是微微见汗,真是匹好马。
他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坐骑,一边打开椰瓢喝了几口水,取了一块饼子吃了半个,又去路边上解了个小手,放完水后,感觉身心通畅了许多。
他开始取出自己的棉甲、明盔、网靴等,一样一样的穿戴起来,最后又把护面甲、护喉甲、护臂等全都佩带好,重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鸟铳还有火药铅弹等。
蔡伍长又过来亲自检查了一遍。
这时上面又传来命令,让他们为左旗的人警戒。
稍事休整后,全队再次启程,这时队伍里气氛变的凝重了许多。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剩下昏暗的一点天光,蛙声一片,此起彼伏。冬狗子望了望天,对旁边的狗剩道,“今晚是个好天时,不会下雨,也不会有大风,但会有云。”
狗剩是冬狗子同伍的铳手,平时关系极好,又都是东山来的。他的鸟铳打的不错,多是冬狗子教导。
狗剩没有冬狗子那么淡定,他心里很是紧张,不过还是张嘴笑了笑,“无风无雨就好,要不然咱们可就白跑这么远了,我还想杀几个贼拿几十两赏银呢。”
“一会跟着我,看我动作,尽量别想太多其它的。”冬狗子安慰自己的兄弟。
又行进了一段路,冬狗子看到队中的夜不收回来了,向李百总和刘旗总禀报着什么。然后刘旗总下令,全军下马,留下兽医等几个人在这里看马,其余人携带装备开始步行上山。所有人被要求禁止谈话出声。
冬狗子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装备,帐篷等一些装备连战马一起留下了。他穿着铠甲,端着鸟铳,佩带着长刀,短剑,还有火药罐、引火线,铅弹袋等,细细检查没有遗漏后,他端紧了手里的鸟铳。
队伍一路小心的摸向半山腰的那间破庙,今晚月黑多云,大家没有举火,就那样摸着黑小心翼翼的弯腰前行,一点点靠近。
到了庙前,能闻到夜空中的弥漫的酒肉味道。远远的,就能看到庙里有火光,庙里不时传来喝酒划拳的声音,间杂着几声妇女的哀叫。
“铳手准备,点燃火绳。”蔡伍长对冬狗和狗剩两个伍中铳手低声说道。
冬狗子闻令,连忙自手腕上取下缠着的火绳,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