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只能疑问抛给布格里。
“他既不肯讲,那你说。你身为西域使臣,来长安的时候身后也是带了一队人马,为何回去的时候却是形影单只?你到底是谁的人,又有何事欺瞒我?”余香盯着布格里,浑身警惕。
布格里脸上已经微微泛红,轻笑道:“看吧,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信任我,亏得我真的想要为了你辞官而留在长安。”
话说到这儿,布格里忽然扭头转向小二道:“小二,刚才那酒,再来一壶。没喝够,又不习惯从女子手中抢东西。”
小二在后厨,自然听不见布格里的吩咐,布格里无奈,却突然脑袋向下一栽,倒在了桌子上。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为了你从西域辞官而来到长安?”孙叔尧皱紧双眉,不明所以。
早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却不想现如今还敢跟西域使臣勾上关系,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亏得侯爷一直指望她能替他谋得天下,简直就是笑话。
英明一世,糊涂一时,侯爷栽在她手上,却也是孙叔尧始终想不明白的事。
“我跟他什么关系,又与你孙公子有何干系?他醉倒了而你没有,这酒从一开始小二就极力推荐,非拿到桌子上不可。孙叔尧,你不是等我的,而是等他的?”
话是分析得条条是道,可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不确定,毕竟听来有些匪夷所思。
“你很聪明,可依然不能抹去我想要让你远离侯爷的心思。时候不早,你该赶路了。”孙叔尧轻轻叩击桌子,后厨就走出来几名陌生男子,抬着布格里就往后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