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问了一句:“二爷,事儿可办完了?”
“畏罪自杀,拖下去找个乱坟岗扔了就是,晦气的厉害,碍眼的厉害。”刘康皱眉,转身走出这充满着压抑的牢房。
牢头在身后点头哈腰的声称明白,让刘康相信他是个能办明白事儿的奴才。
走出死牢时,刘康耳边忽然响起一阵驼铃声响,“叮—当—”,“叮—当—”。
他一惊,四处望去,却是什么也没有寻到。
那声音好像就从他的胸口处,向外冒了出来,而后这声音徘徊于他的耳畔,久久不能散去。
西域楼兰,有女双十年纪,曾有惊人之姿,倾国之舞技,曾单足立于驼峰之上,舞动翩翩。
终难忘,初次相见,驼铃声声。
相逢即是有缘,离别时,便是缘分尽了。
与此同时,余香被太子带入宣室殿内,好一番翻云覆雨。
余香不曾有半分推辞,倒是希望这事儿能够更久一些,更长一点,好让她早些怀上孩子。
她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对,上一个孩子必然就是因为她想要利用,方才不愿意来到这世上。
可是这一切,她依然要这样做。
因为人在后宫,没有孩子,就是没有活路。
她还肩负着诞下未来储君的责任,她忽然觉得,如果太子死去,她又不希望刘康和周子欢夺下皇位,那不如垂帘听政,做个能够掌权的太后也好。
“你在想什么?做这事儿的时候竟然也能发呆出神,难不成是将我想做了别人的男人吗?”刘骜很是不开心,惩罚似的低头在余香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