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父皇寿宴的时候,你多镇几壶这冰茶给百官尝尝如何?”太子接过余香递过来的茶水,将唇贴在余香刚才喝茶的位置,一饮而尽。
“本以为这手艺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不过殿下说好便好。”余香微微笑着,尽可能的将自己温柔的一面展现给太子看,本来她这么做只是为了尽快得到太子妃的位置,可现如今,不全是这样了。
太子对她是真的好,她只是希望自己能够温柔一些,在这段时间内,配得上太子的好。
心头一动,余香还是决定,冲动一次,帮太子一个小忙,或许是说,帮她自己一个小忙。
“殿下可想好皇上寿宴时送什么为贺礼了?”
太子摇头,二皇子的礼物听起来神乎其神,父皇那欣喜之情可谓是十分感兴趣,自己此时又能拿出什么来呢?这皇宫中的一草一木,均是父皇的,他挂着个空头太子的名号,却什么都没有。
“若是殿下信得过奴婢,不妨将这事儿交给奴婢来办。奴婢曾经跟你说能歌善舞,可不是玩笑话。”余香想好了一出大戏,成己毁人的大戏。
太子略带质疑道:“这些年来,父皇什么歌舞没见过?不是本宫信不过你的本事,只是这歌舞贺寿,是不是太寻常了些?”
余香莞尔,伸手夺下太子又一次要放入口中的茶盅道:“这茶水寒凉,小饮解渴,多饮伤身。说到底,还是太子殿下信不过奴婢。不如这样,太子殿下跟奴婢各备贺礼,临近皇上寿宴之前,奴婢将这歌舞先演示给陛下看,若是您觉得奴婢做的好,奴婢就跳给皇上看,若是不好,您将自己的贺礼送上去就是了,也不耽搁什么,是不是?”
那结尾的三个字,像是带了蛊惑之音,本不打算同意的太子,偏偏就点了点头。
“也好,那你就好好准备吧。”
“喏,奴婢遵命。”余香脸上眉飞色舞,像是得到了什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太子望着面前的女子,他忽然觉得自己看不懂她,她的身世,她的故事,她的喜怒哀乐里到底在表述什么,自己一点也看不明白。
可是他知道,这女子既是蕙质兰心,又有天人之貌,越是看不懂,他就越想将她留在身边。
“天宁”,太子忽而轻唤她的名字。
“嗯?”余香不知道太子此时要说什么。
“昨晚上的事,安贵妃来找你谈过了是么?”太子的神情有些复杂,他不必打探也知道,只要这正殿之内传出风声,说他昨晚上召了哪个侍寝,次日保准她要将那人叫过去盘问一番。轻者数落几句,重者找个理由杖责,或是害命的偶尔也有。若不是念在浩儿还小,唉,罢了。
“是,谈过。”
“可委屈你了,早上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知会你一声。”太子觉得有些对不住余香,但见她此刻好端端的站在这儿,心中也不免有些惊讶。
“不委屈,娶了安贵妃的人是殿下,又不是奴婢,奴婢有什么好委屈?”余香反问过去,眼睛里却是调笑之意,这话倒是也将太子逗乐了。
是啊,娶了那悍妇的人是自己,她又有什么好委屈,真正该抱屈的是自己才对啊。
太子哈哈一笑,此事就此作罢,让余香随意做些自己的事情,却是半句没提晋封之事。
余香急吗?能不急么。可是这事儿,也不是她着急就有用的,嘴巴长在太子身上,人家说晋封便是晋封,人家若不愿张嘴,自己逼急了,反倒成了问题。好像救了刘浩这事儿,倒是她处心积虑,最终目的不过是为了爬上他的床一样。
虽说这目的是真的吧,可总不能让太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