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不悦口气呵斥道。
秦正道听陈大龙说话的语气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惊诧,心里不由一凉,看来自己这一跪并没有达到想要的强烈刺激效果。
既然已经跪下了,也只好把戏继续演下去。
秦正道并没听话起身,而是装模作样低声抽噎着说:
“陈县长,您是知道的,我现在后院失火,整个普水县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我的笑话?还请陈县长能看在以前我曾经尽心尽力服侍过您的份上,救秦某于水火啊!”
“你先站起来再说,你这样一直跪着万一被人看见了算是怎么回事啊?”
“陈县长只要肯原谅我,我立即站起来。”秦正道执拗口气说。
陈大龙见秦正道执意要跪,心说,“你就是拿根绳子过来当面寻死,你看我会不会拦你?都混到这层级的官员了,整天玩这种蒙三岁小孩的把戏,还真不嫌丢人?”
陈大龙见秦正道坚持不起身不再劝阻,直言道:“秦副县长,你老婆和小姨子犯了法自然该有法律规定做出处罚,即便我这个县长总不能干涉公安办案吧?现在可是法制社会,行政权力过分干涉公安办案,你让公安局以后还怎么处理同类问题?”
陈大龙一番话义正言辞抛出来,立马在秦正道的心里像砸出了一个大窟窿,自己已经自轻自贱到这种地步,陈大龙竟然还忍心不帮忙?
秦正道无奈起身,冲着陈大龙可怜巴巴不死心哀求道:“陈县长,难道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哪怕是能先出来一个也行啊?”